毕竟这么大的阵仗,冰宫门口的结界都震碎了,一看就知道是出了大事。
“魔主,发生了何事?”
“是不是刺客?”
“都震动两次了,莫非是那个照阳山的殷牧悠做了什么?”
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才见着他们白日不苟言笑,又一身霸气的魔主竟然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赖在殷牧悠怀里不出来。
众人:“……”
有个人大着胆子喊:“魔、魔主……”
尧寒这才从殷牧悠怀里出来,呲着牙,凶狠的问:“方才谁乱污蔑人的?”
众人脸色发白,他们在极北多年,一直不大信任外人。
纵然知晓殷牧悠是魔主的道侣,一次震动也就罢了,这可是第二次了,他们当然有理由怀疑是殷牧悠做了什么。
“魔主,我们只是猜测,哪儿敢污蔑人啊!”他们苦着脸,皱巴巴的像是苦瓜。
“猜测也不行。”
呜呜呜,这不是逼他们强认了吗!
眼见着魔主要发怒了,他们立即就跪了下去,生怕再激怒魔主。
殷牧悠知道尧寒孩子心性,也害怕这些冰宫的人认出尧寒和厉靖言的不同,再乱诌尧寒夺舍了这具身体就不好了。
殷牧悠不希望任何流言伤害到他们。
殷牧悠有意早些支开他们,硬着头皮对尧寒说:“算了,他们也是忠心。”
尧寒紧盯着他们,爪子很痒。
可殷牧悠都求情了,他只能不情不愿的吩咐那些人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