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诧异的望了过去:“可截获住了?”
“自然,慕今歌打算传递出来,可咱们手底下的人又岂非吃素的,就是这个。”
苏桓接过了纸条,原以为殷牧悠会让君长欢想尽办法救出自己,谁知上面却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长欢,你别插手。”
他的眼睛瞎了,写的字再也不如往日漂亮。
苏桓心头一噎,慕今歌对旁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温柔的时候?
他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苏衍,另一人便是君长欢。
苏桓捏紧了纸条,之前只是让他们见了一面,没想到这样都能让这两人联系上。
苏桓心里憋了一口气,噎得他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就仿佛被带了绿帽子似的。
“倘若再有此情况发生,及时来报。”
男人十分诧异:“主子不动手吗?”
“动什么手?”
“那纸条不就是证据?拿着这东西去找君世子或慕今歌都可……”
苏桓眯起眼:“你什么时候竟也命令到本王的头上了?”
男人立马低下了头:“属下不敢,只是……属下觉得主子如今陷得太深了。”
陷得……太深?
苏桓脑子嗡了一声,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和殷牧悠是敌人。
只是,他近日的确太关注殷牧悠。
他总以为长欢和慕今歌,该是长欢雌伏于人下,谁能想到……
苏桓紧紧捏着手:“不拿着纸条去找他们,是因为他们继续交换纸条,自然得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