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陛下不是行踪不明吗?那和詹旭然一起来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慕老爷子摸了摸白色的胡须:“快请进来!”
殷牧悠一敛袖袍,端坐在席间,等待着詹旭然的到来。
哼,他倒是要看看詹旭然耍什么把戏!
陛下失踪的消息早就借由风自楼给传播出去了,詹旭然带来的那位陛下,就不知道是谁了。
说起陛下要来,底下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他们这些天都听到了风言风语,陛下失踪的消息,在皇都闹得沸沸扬扬。
詹旭然之前称陛下尚在病中,阻挠了所有大臣的探望。
如今詹旭然和陛下竟一同出席了慕老的寿宴,他们多多少少嗅到了一丝古怪的气息。
很快,詹旭然便从外面走到了二楼。
他解开了身上的披风,只露出了里面的青色薄衫。风自楼里温暖得犹如三月暮春,并不担心会冷到。
慕老爷子连忙站起身:“詹大人快请坐。”
“恭祝慕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慕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今日还劳烦詹大人和陛下一同过来,老夫愧不敢当啊。”
“慕老是国之栋梁,理应过来祝寿,只是……”詹旭然把目光放到了席间的殷牧悠身上,似笑非笑的问,“就不知,慕太傅怎会在这里?”
殷牧悠抬起头,诧异的问:“詹大人能来,我就不能来?”
詹旭然笑道:“这是哪里话,只不过世人都知晓慕太傅和慕家势如水火,往年慕老寿辰从不见慕太傅,今日见到慕太傅,倒是万般惊讶啊。”
这话里处处藏刺,要提醒慕家,他殷牧悠就是条毒蛇、白眼狼,和他重修旧好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