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哭天喊地:“青天大老爷,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您向蛮荒各家打听打听,谁人不知我螣蛇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良家子弟,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都不敢做,更何况是无恶不赦之罪啊,冤枉啊!”
切云拿着果子咬了一口,又泼皮似的吐了出来,一副痞子模样,道:“老实交代,小命可留,否则,呵。”
九尾狐:“嗷呜!”
切云脚一滑险些摔下去,他没好气地拍了九尾狐一下,道:“闭嘴!”
螣蛇趴在树干上,愁眉苦脸道:“我是真的不能说啊,要不然主人说会把我烤了吃了的。”
切云道:“你不说,我现在就把你烤了吃。”
螣蛇:“……”
这二人不愧是朝夕相处的父子,默契程度令人感叹。
最后,螣蛇还是在“酷刑”之下“屈打成招”,将自己所犯之事了。
切云听完后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冲进去,而是十分冷静地又摸了个果子啃了一口,若有所思道:“我爹这般做必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石窟有动静了我们再进去。”
螣蛇坐在一旁也摸了个果子啃,十分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哎我刚才原本是想要告诉你们来着,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摁倒了。”
切云瞥他一眼:“得了吧你,马后炮。”
螣蛇嘻嘻一笑,被看穿了也不脸红,继续啃果子等好戏去了。
而在白布之外的石窟中,易雪逢正慢条斯理地坐在榻上,偏着头似笑非笑地盯着门口的牧雪深,淡淡道:“你到底还在等什么?”
两人被那根发带上的火属阵法困在这狭小的石窟中相互对峙,但是谁也赢不了谁。
易雪逢是因为朔日刚过无法动用灵力,只能靠着那阵法中的火属灵力一点点消磨牧雪深的灵力;而牧雪深却忌惮易雪逢身上的火属灵力而无法将其夺舍。
那发带上的阵法是秋满溪教的,易雪逢学得分毫不差,就算牧雪深是巅峰的修为也很难将其打破。
牧雪深大概瞧出来了,他终于放弃了将阵法打破的打算,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对上易雪逢的眸子,突然笑了。
他变脸极快,就算易雪逢见过了无数次依然习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