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鹰断然拒绝道:“不提我本就没有证据,即便是有,我也不敢贸然出手!”
倒不是担心打不过,应天鹰怕的是二人背后的势力。
把其中利弊逐一分析后,虞田的脸色也变了,“如此说来,岂不是拿他们没办法了?”
“也不尽然……”
应天鹰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闪躲。
他犹豫片刻后,终于咬牙道:“老田,玉安虽是我亲生骨肉,但我与他的父子情分并无多深。如若苏道友真的看得起他,与我白巫镇而言,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
至于什么机会,应天鹰没有明说,但虞田不傻,哪里猜不到?
这位白巫镇的城主,分明打算牺牲自己的小儿子,用来巴结苏子煜,巴结其背后的势力啊!
魔修行事纵然肆意妄为,但这等卖儿求荣的不耻行为,依旧遭人唾弃。但应天鹰既然敢把这话告诉虞田,自然对虞田深信不疑。
果不其然,但见虞田脸色数变后,终于咬着牙艰难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路上我会找机会试探苏道友的,如若他真对玉安有想法,我……”
应天鹰点了点头,而后又不放心的嘱咐道:“莫要忘了萧道友!他的想法也很重要,如若发现事不可为,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放心吧,我晓得轻重……”
就在应天鹰与虞田密谋着把自家孩子献给苏子煜当娈童时,苏子煜与萧衍也迎来了城主府上的最后一夜。
闭目无言,苏子煜依旧如往常般,被萧衍紧紧圈在怀中。
“明日便要出发了。”
耳边传来萧衍低沉的声音,苏子煜有些莫名,“嗯?”
“明日之后,至少一个月内再无床榻可睡。”
萧衍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