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看了对着镜子自顾整理妆容的女人,忍不住道:“那个白若真不识趣,小姐都这么暗示了,还拿着捏着。”
她说完见苏殷没反应,不解的问:“小姐,那么多大家公子追在你身后讨好,你怎么偏偏看中白若了呢?”
莫非真是看中了那张脸?
“你知道什么。”苏殷整理好微微凌乱的发髻,勾起唇说:“白若这个人啊,可不简单。”
小丫头想不通,苏殷这才转过身。
“大家都说我有天赋悟性,五十年筑成元婴之身,可他们又哪知道,今次出了个二十岁筑成金丹的天才。”
小丫头瞪大眼,缓了很久才倒吸口气道:“小姐是说……那白若已是金丹了!”
“这事席山没张扬,若非他样貌惹眼,我也不会留意。”
苏殷笑吟吟道:“你还真以为我是色迷心窍?”
小丫头这才了悟,苏殷抬起眼,看向那没能用了的夜灯,微微眯眼:“不过,我那个傻表弟可当真是色迷心窍……”
可那又如何,太一门向来不喜席山,那位娄长老与席山又有旧怨,怎么可能会由着他去与白若亲近。
她那个小表弟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优柔寡断。
而正如苏殷所料,午后娄凡生一回城主府,便将薛和风叫到了跟前。
薛和风恭恭敬敬行礼:“小师叔。”
娄凡生抚了抚茶案边缘,侧眼看向他:“听说你最近,和席山那两个小子走得很近?”
薛和风心中一紧,垂下眼道:“是有些交情。”
娄凡生冷哼一声:“我太一门与席山素无来往,以后切莫去找他们了。”
换做旁人,薛和风可能会反驳,或是据理力争,然而娄凡生也算得他半个师父,将他自小带大,自然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