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和我说一声,我再拿来给你。”萧朗道:“来,我替你传功。”
二人移至塌上,萧朗内力深厚,双掌覆上背脊,暖流瞬间传至全身。穆云翳在心中默念着心法口诀,引着它们汇集去各处经脉。
“姓燕的找着了?”
萧朗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什么姓燕的,你怎么和时济一样。”
穆云翳道:“薛时济也不喜欢他?”
萧朗笑了笑,不做挑事者。传完功后,顺道替他将桌上的空碗带出去了。
薛时济正在房门口等着,见他拿着碗,了然道:“传完功了?”
萧朗点点头,示意他出去说。
二人行至后厨,薛时济见周围无人,才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那燕南回出去做什么?怎么受的伤?”
“据他所说,是想出门买些东西,不小心露了财,被人盯上了。”
“他怀里揣着那么厚一叠银票,不被人盯上就怪了。”薛时济道:“这小子未免太嚣张了,阿木当时也没他这么不省心,萧大哥你得和他说说啊。”
萧朗摇了摇头,凝重道:“我赶到后替他制伏了那几个劫匪,他二话不说将其中一人的手砍断了。”
这暴脾气,连薛时济都叹为观止,深吸一口气道:“他还真是……”
一时之间,他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萧朗道:“那几人已经被我押送到官府了,他这人行事风格实在莽撞,不可久留。”
薛时济点头:“这比我还能闯祸啊,萧大哥,咱得赶紧把这烫手山芋抛开。”
“我会尽快解决。”萧朗道:“这几日就劳烦你多看着他点儿。”
官府的告示张贴好后,萧朗便下达命令,齐心燃火灭蝗。
难得见到这种大场面,院子里的人便也兴冲冲地要去凑个热闹。薛时济被勒令看着燕南回,本来还郁闷,结果燕南回不知为何也提出要一同前往。薛时济担心他肩上的伤口会裂开,但对方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便也答应了。
他依旧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