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说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
看着顾知安,“你还记得地图上的位置吗?我们知道,可是会不会还有人知道,那里的东西早就不见了,金银珠宝不要紧,重要的是那样东西,如果有人拿走了,那为什么不出现。”
顾知安皱起眉,“你怎么会猜想那枚玉玺已经被人拿走了,那是天下四分前流落在外的玉玺,而且那玉玺是开启——”
“正因为不能胡乱猜测,所以我才去翻阅了以前的西域记,之前在齐物阁看到这本书,今天去拿了过来,恰好看到,楼兰古国消失后,曾有人去过那里,是一位前朝的僧人,曾去过那里。”
“后来呢?”
“再无消息,从此后玉玺便消失了。”
顾知安神情变得严肃,即使知道有这种可能,那僧人只身前往沙漠,那必定是有关系的,或许,留下了什么话给后人,或者是亲近的人。
如果这样,那玉玺的确有可能不在那里了。
“现在我们抽不开身,我让人过去查一下究竟是什么情况也好打探西凉的动静,西域在西凉外,两地相隔很近,只是西域向来不问中原之事,从前楼兰在那地方,成了一道屏障,谁都不敢轻易越过楼兰攻克对方,如今楼兰消失,而西域也成了如今的样子,看来——”
“朝廷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别的消息倒是不见,不过我看咱们该回京城了。”顾知安笑了一下,“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从回来的大军中溜走回了洛阳,嬴烙因着这件事情生气,所以我这边的封赏圣旨到现在才下。”
正欲转身回房里的林昭一怔,盯着顾知安,“圣旨下了?”
“恩,我也和老头平起平坐了。”
“你这臭小子,原来整日都想着和你老子平起平坐!”顾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瞪一眼没个正行的顾知安,“既然京城来人了,那你们俩也收拾东西去京城,免得那边掀起了什么,改天来了一队人直接把王府给看起来,说咱们犯了滔天大罪,择日问斩都不知道债主是谁。”
京城如今势力暗潮涌动,之前压着的势力如今蠢蠢欲动,几乎都是冲着新帝亲政而来。
从前张之蕴辅政,还有林昭在侧,今立后,意味着辅政大臣该放权,嬴烙就能亲政。嬴烙亲政后,那势力更不好平衡,心中必定有亲疏,在朝为官自然得替自己家族考虑。
一旦失势,从前得罪的人怎么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