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得了这身份是藩阳王府的郡主,换做是别人,即便是有这脑子怕是也会死在权势下。
“好了,你这张嘴,得理不饶人,林昭再不好,你也得忍着,难道你要我每日劝架?”顾知安皱眉,见顾知妍要发难,立刻换了张脸似的,“大姐,你是堂堂郡主,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顾知妍冷哼一声,“这时候你知道我是你姐了?”
“亲的,怎能不认。”顾知安失笑,看向曲绣,“住处我们自己安排,你能安排的,怕是都被那个人见识了,不如我们自己寻一个住处,来盯梢的人也得花点功夫。”
“你这人本事大得很,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先走了,哥,你放心,娘很温柔的,而且——”曲绣笑了笑,“见着你肯定很高兴。”
赫连云台看了一眼顾知妍,发现顾知妍沉默着,正盯着一个地方走神,摇了摇头。三十六在边上不经意发现赫连云台的举动,心里大惊,差点表露在脸上,想到什么赶紧别开脸——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事。
完蛋了!
“走吧,昨晚上已经有安排了。”
“……藩阳王府果真,势力遍天下。”林昭楞了一下,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你调查了多少?”
林昭不确定自己还有南诏这里的消息,更不确定自己记得的是不是全部,因为他忘了和顾知安的一切。
自然,两人一块商讨南诏一事的事情也都忘了。
“到了地方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顾知安摇了摇头,“你那个话多的妹妹有一点没有说错,这地方,怕是阿依南的话都比圣教圣女的话管用。”
一个右护法能有这样的权势,背后的人难怪能让南诏王如此忌惮。
顾知安不由得好奇,一个傀儡被架空的南诏王和一个并不懂得武功的圣女是如何保住如今的位置还有曲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换作嬴烙别人,曲绣一出现,怕是就会立刻被押进大牢了。
几人在一处小院外下马,小院在一片竹林里,篱笆围着,里面还种了一棵如今看不出是什么的树。
“这里就是你让人安排的住处?”
“在大厘城的边角,又是常年有人住着的,我们住进来那些人撤走不会引起注意,不过我们一进城肯定就被盯着了,只能说稍微低调些。”顾知安把马绳丢给三十六,推开门往里走,“刚才你问我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我来南诏也不全是因为你,还有别的事在身。”
林昭一怔,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