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青鸾又叫住他。“上次在陈椽老祖家里面见到你，你跟他们有来往？”
杨素沉默了一下，说：“有一点，不多。”
“那你可知道……有不有什么人长得跟陈椽老祖特别像？”
杨素有些诧异地看着青鸾：“太子妃殿下何以这般问？”
“因为……我们在追查一个人，他的脸毁容了，但是他长得跟陈椽老祖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可知道这样一个人？”
“您说的应该是……”他皱了皱眉。“他的孪生哥哥，也就是我的父亲。”
青鸾愣了好一会，然后突然蹦过去：“你说什么！陈椽老祖的孪生哥哥？你的父亲？！！”
“不敢欺瞒灵媒大人！”杨素回答。“不知您找他做什么？”
青鸾一把伸手抓住他，把他带进了自己的空间。
杨素惊魂未定，好容易才适用过来：“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的空间，你不要害怕。说完话，我就会将你送出去。”
“那……太子妃殿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杨素问。
青鸾将太清符拿出来，把高一号的样子放给他看：“你确定你说的是这个人吗？”
他点点头。
“他是你父亲？”
他又点点头。
“陈椽老祖的哥哥？”
“是那位的哥哥没错！”
“可是其他人为什么都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哥哥？”
杨素沉默了一下，说：“应该说，别人都不知道，陈椽老祖有一个弟弟。”
青鸾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