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止莹完全没想到秦瑶会那么地恨她，颤抖了一下身体，抓住白彦山的手，无比认真而又严肃地说道：
“彦山，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瑶瑶真的是我们的女儿，你快让他们放开她……“
“胡闹……“白彦山冷厉地吼道。
如果真的是他的女儿，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他觉得裘止莹真的是疯了，瞥了一眼不远处被安陵宇牵着的白萌萌，白萌萌眼底全是失望，白彦山也觉得裘止莹今天太过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的女儿添堵，简直……不可理喻。
“我没有胡闹，瑶瑶真的是我们的女儿……“裘止莹欲要解释。
“妈，她真的不是……“白萌萌深呼吸一口气，眼睛瞅了瞅四周，裘颖这个不靠谱的，怎么还不出来？
故意的吗？
“她是，萌萌我不许你这样说你的姐姐，彦山，她是我们来Z市之前所生的女儿，比萌萌大……“裘止莹打断白萌萌的话，继续哭哭啼啼道。
白彦山正准备把激动的裘止莹拖下去，忽然动作一滞。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垂眸看了一眼裘止莹。
裘止莹脸上挂着泪，咬着下嘴唇，不住地点头。
她知道白彦山一定是想起来了。
“她真的是……“裘止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我们亏待了她这么多年，不能再亏待她了……“裘止莹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