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套子,拆开了包装,非要有探索精神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试了试弹性——我的青春期实在乏陈可言,也没有相关经验,以至于这是我第一次玩这个东西。
“叮铃铃——”
我正玩得不亦乐乎,铃声却突兀响起,我顺着铃音发现了另一个床头柜上的古董电话。
我单手捏着套子,另手抓起了话筒,覆在了耳侧,问:“什么事?”
对方呼吸了几次,我皱起了眉头,拆穿了他:“宋东阳。”
“我还没说话。”他的声音含笑。
“你吸几口气,我就能听出你是谁。”
“你这么熟悉我呀?”他竟然同我撒娇了。
我板着脸,尽管他也看不见,重复了一遍:“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坏事?”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套子,又抬起手,向四周看了一圈,说:“你监视我?”
“没有啊,”他却并没有承认,“我只是想到床头柜里有些小玩具,觉得按照你的性格,你会试试看。”
宋东阳没有猜错,他这样可真是又可怕又可恨。
我不想同他对话下去了,于是匆匆说:“没什么事的话我挂电……”
“哎哎哎……你别着急挂电话啊。”
我攥紧了话筒,咬了咬牙,说:“你还有什么事?”
“一个人睡的话,要盖好被子,室内的恒温系统控制的温度有点低,不盖被子很容易感冒……”
“啪!”我挂断了电话,中止了他的碎碎念,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嘴角,感到了一丝喜悦。
我关了室内所有的灯,重新躺回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儿,把被子扯开盖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