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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2 / 2)

综上所述,即墨迟这会是真心觉着,与其拿出很多行善值去解锁新内容,倒不如等彻底恢复了修为之后,再零散着攒一些经验,慢慢解锁来得划算。

毕竟无论在什么时候,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却有足够的力量解决大半麻烦事,和虽然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却对此无能无力这两种情况,明显是前者听起来要好得多。

这么想着,即墨迟放弃了解锁新剧情,转而点开任务指引功能。

韩无章这人太会添乱,而且也太亮了,总不好一直带在身边约束着,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暂且将他关在此处,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到处传闲话,并且赶在他逃出去之前,做好一切迎战准备。

打了许多年交道,即墨迟自认还算是比较了解韩无章的,知道以韩无章这滑不溜丢的德行,打架打不过,逃跑第一名,无论多么高明的禁制,恐怕都至多只能困住他三个月,所以也就是说,为了安全起见,剩余的大把行善值必须要在三个月内收集妥当,迟一天便会多一分危险。

时间有限,靠做一善事一点一点的攒,恐怕是来不及的了。

或许得干票大的。

师尊,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做好事?旁边,见即墨迟老半天不吱声,行一善默默在心里斟酌了一下,再次开口问道。

师尊应该没事,仔细一想,自打师尊与他相识以来,就经常在他面前像这会似的站着发呆,想来便是在看那个虚无缥缈的系统框了。行一善想:方才是担忧过头了,往后再碰到这种情况,应该不必询问。

事实证明行一善想的是对的,除去有些僵硬之外,即墨迟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他这会一动不动盯着前方看,其实只是在系统提供给他的七八条备选方案中,认真挑选最合适的一条。

还去千灯镇吧。许久,即墨迟叉掉系统框,把自己用心挑选出来的路线讲给行一善听。

预言中说,现在千灯镇那边出了事,许多人都患了怪病,而且好像出现了魔修,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想来若是运气好,找到了治疗那怪病的方法,我的修为便可借此恢复了。

什么怪病如此难治,竟然有这么多的奖励。行一善好奇地道。

即墨迟却只是摇了摇头,不清楚,系统没显示,不过它提醒我千灯镇这条线最危险。顿了顿,眉心轻轻皱起,自古富贵险中求,就看它最后那任务奖励,应该是种很难治愈的怪病吧。

如果太危险,真出了事就是得不偿失了。行一善不是很赞同即墨迟的选择,忍不住提醒道:师尊,其实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不必这样辛苦的。

即墨迟迟疑着摸了摸鼻尖,摇头道:不成,你还是听我的话去千灯镇吧,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面总觉得千灯镇这条线不简单,否则断然不会白白有这样高的奖励,而且再往深里想,或许那些百姓身上的怪病,没准就与我日后需要完成的任务有关系。

好吧,就算是这样,反正去哪都是去,为了保险起见,我先在这里看住韩前辈,师尊你抓紧时间些,去将眠天石炼出来吧。行一善见无法说服即墨迟放弃千灯镇,叹气妥协道,两人一劝一答间,倒是真的一切如常,半分旖旎气氛都没有了。

也好。行一善这提醒及时有用,即墨迟不做多想,即刻便点了头表示应允,又从储物戒指中拿出眠天石,就地撩袍坐下。

另一头,一直到即墨迟的心思转移到炼化本命兵器上面去,韩无章头顶那小小乌云才总算散了,雨过天晴,显出一个半弧形的彩虹来。

只不过雨虽然停了,人却没清醒。彩虹底下,韩无章依旧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怜兮兮蜷成一大坨坐着,没什么反应,看起来至少还得再自闭个把时辰。

因为韩无章这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行一善看不下去,便顺手掐了个暖风咒抛给他,帮助他烘干衣物和头发,好歹能自闭的稍微暖和一点。

一切都准备妥当,行一善布置起护法结界,为防意外,将韩无章也顺势包裹在了结界之中,专心等待即墨迟炼兵。

行一善知道,即墨迟炼制本命兵器要比他曾经收复沉冰玄铁容易得多,大约只需要半天时间,便可将眠天石彻底炼化。

只不知道会炼出来个什么

按照即墨迟以前那爱讲排面的性子,应该是把看着很霸气的兵器吧?说起来,其实即墨迟之前使的那把骨刀就很不错,可惜已经碎了,这回如果再炼出一把阔刀来,倒也应景。行一善一边念完布置护法结界的最后一句口诀,一边颇悠闲地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想。

咦,这地上怎么又有水渍?下一刻,刚坐下不久的行一善慌忙跳起来,师尊你怎么还没入定,我以为你已经开始了。

闻言,身周飘着一圈焚天鬼火,连脸皮都被映得发蓝的即墨迟指指行一善身后那石块,重新闭上眼,轻声道:地上凉,你坐石头上去,留着灵力给我护法多好,为什么要给那老山鸡用暖风咒?

行一善:

行一善转头看去,果不其然,韩无章头顶才散去不久那朵小乌云,居然又聚回来了,而且已经从局部大雨变成了局部暴雨。

行一善:口

人在难过的时候,是应该下雨的。即墨迟闭着眼睛道:这样才能侧面烘托出他悲伤的心情。

行一善:

真的是幼稚死了!

行一善没有再说话,倒是将眉头皱得更紧了,再次往韩无章身上甩了一个暖风咒。

接下来的一炷香时间内,即墨迟招雨,行一善唤风,即墨迟再招雨,行一善再唤风,即墨迟再再招雨,行一善再再唤风,然而韩无章巍然不动,仿佛一座已经坐化的石雕。

你瞧,这老山鸡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头顶有乌云,想来也是他同意我的说法,认为这雨下得很及时。即墨迟减持地道:你不许帮他烘干衣服,不许关心他,你不懂,他其实是净觉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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