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坐在二楼的贵宾包间,接过只穿着一片白布、露出诱人身体的侍者们递来的香槟酒。
隔着柔软的垂幔,楼下的喧哗声变得模糊遥远,成了台上表演的助兴。
暧昧的灯光下,身材完美的女奴被高高吊起,鞭子在莹润白皙的肌肤上绽开道道血痕,如画般交绘成卷。奴隶痛苦又欢愉哀求声如同午夜阴影中盛开的玫瑰,让人忍不住去攫掠品尝。
方辰一直认为这种刑罚般的调教是折磨,此时亲眼看着,竟有些口干舌燥。他低头饮酒,看见坐在一边的云哲和云沫。
云哲手中握着一条细细的蛇鞭,带了倒勾,闪烁着暗淡的银光。
今日宾客送的礼物中,他最满意这条。云沫也是,涂了红指甲的手轻点着云哲的手腕,两指在鞭伤游曳。
向来清冷淡漠的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云哲,还未张嘴,云哲就低声斥她:“等你身子好些再玩。”
“可是我今晚就想玩嘛。”云沫冲云哲眨了眨眼,低声道:“哥哥~”
云哲眉头紧蹙,终究是点了点头。
云沫如同偷到糖果般笑了下。有些幼稚,一点也不像她,在方辰眼中如同昙花一现般的惊艳动人。
哥哥。
这两个字让方辰忍不住想起小离。
“表演还喜欢吗?”云哲注意到方辰的眼神,自知云沫向来惹人注目,低声问:“你是奴隶调教的新手,明天可以带你看一些基础的调教演出。”
方辰问:“这些调教手段,奴隶会喜欢吗?”
台下的人已经被抽得汁水淋漓,高潮的呻吟暧昧荡漾。方辰仍然很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