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筹的笑容僵在脸上。
洛书:等等啊,为师在你们眼中就是逼婚狂吗?!
“哥哥,话说有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子车筹道,“这人绝对不是寨子里的,但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寨子的防守外松内紧,不说蛊师,就是外面的毒花毒草也够喝一壶的。”
说着,两人一同沉默下来,紧紧盯住了前面越来越近的身影,想到了同一个可能性。
……
“内鬼?!”
李砚夕愕然。
洛书摇摇头道:“别激动,还有可能是早就混进来了。”
这两天的防守严实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不要提大活人。
李砚夕想起前两天洛书说的,他看见的人影,登时有些懊恼,“要是我……”
“不是你的问题,”洛书安慰道,“我们师徒几人也找过了,不曾找到有谁穿月白衣饰。”
苗疆衣饰颜色多艳丽浓重,月白这种偏素雅的颜色理应是不难找的,但偏偏就没有找见。
“月白色的衣服?”突然有人问道,“洛师父是有什么用吗?月白色衣服的话……小女的相公有。”
洛书诧异地看过去,只见李蝉在李梨儿的陪伴下,也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洛书与李砚夕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出了愕然。
“那这件衣服平日他常穿着吗?”
“相公好淡色的衣服,小女自李叔言叔那里做的衣服,几乎都是淡色的。”
是了,洛书几乎将整个寨子的人认了一个遍,唯一没有看见的,就是这新郎官。
在大婚前,真的是一面也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