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嘱托过武清,要他在武林大会时回来,迟迟不到,他以为是路上耽搁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所听到的,但他知道这不可能。
因为报出消息的,是听风楼。
武当掌门须发皆白,飘逸出尘,当真如同天上的老神仙,只是他现在站起来,深深向方尚清行了一礼,“盟主,老衲知道擂台的规矩,但是此事关系到我武当功法,能否破规一试?”
他是对方尚清说的,却死死盯着郁年。
他说的是功法,平静多年的目光中却是深深的恨意。
方尚清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台上传来了声音。
“坏什么规则,只要擂台结束就行了吧?”
百骨知笑笑,拿出了白泽笔。
谁说听风楼不能打?
百骨知猛地冲向郁年,郁年下意识地掏出暗器,百骨知在空中点了几点,又左勾右画写了一个字。
死。
“轰”的一声,郁年跌出了台子外。
狼毫扎在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就如同长了一身毛皮。
“畜生怎么能没有皮毛呢?”
百骨知依旧在笑着,却没什么温度。
他将白泽笔缓缓放入怀中,笑着环视一周。
经此一战,谁敢欺我听风楼?
场中寂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