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吃什么?”只要肖瑾想吃的,木枕溪一定会给她弄来。
“想吃……”肖瑾喃喃着,自后含住了木枕溪软白的耳垂,舌尖抵着她。
木枕溪一滞,偏开头,带了一丁点教育的语气:“要上班了,不要乱来。”
“一会会也不行吗?”肖瑾和她讨价还价。
“一会会你能满足吗?”木枕溪还不知道她?
肖瑾不说话了,用牙齿咬着她细细的颈子。
有点痒,又有点痛,但在木枕溪的承受范围之内,她把早餐分别盛到两个盘子里,推了下在自己颈间作怪的脑袋,好笑地说:“你是吸血鬼吗?”
“我是啊。”肖瑾两只手都作成爪子样,张牙舞爪地“嗷呜”了一声。
“哪门子的吸血鬼是‘嗷呜’的?”
“你养的。”
木枕溪张开拇指和食指,卡住她欲咬上来的腮帮子,一捏,肖瑾的嘴巴就嘟成了“o”型,木枕溪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帮我端个盘子出去,吃饭了。”她眉头一皱,就着这个姿势端详肖瑾脸颊两秒,眼眉忽然攒出一点笑意来,惊喜地说,“好像比以前胖了点啊。”
好事儿,木枕溪一直觉得肖瑾瘦得过分了,跟她住了个把月,虽然自己也没什么时间给她做好吃的,但心宽体胖,竟真的长了肉。
肖瑾没觉得这是个好消息,早上就闹着要节食,被木枕溪一筷子拍在桌上给吓回去了:“你敢?你现在去给我称称多少斤,要是体重往下掉了,你就接着禁欲吧。”
肖瑾原先还存了和木枕溪商量的想法,实在不行她就耍赖嘛,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直接被木枕溪威胁得一句话都没有了。
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转念一想,多吃点也没关系,反正夜间运动都会消化掉的。
木枕溪先去上班,肖瑾还能多待半小时,她在木枕溪的书房里写东西。木枕溪的书桌抽屉都没有上过锁,肖瑾一般不大碰,今时不同往日,她不需要再翻找什么“关键线索”。今天她想找个新的笔记本,便一个一个抽屉地找,让她发现了一样东西。
其中一个抽屉里装了好几本佛经,《心经》《清静经》《地藏经》……里面都是誊抄的清秀字迹,木枕溪长得成熟了不少,这一手字倒是写得很小女生。
肖瑾把这些经拍了张照片发给木枕溪:【你信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