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往包包侧栏摸了摸,摸了个空,她拉开挎包,索性取了纸笔出来,作为一个文科博士,肖老师随身携带纸笔。
木枕溪看着她在纸上写字,问:“你在记什么?”
肖瑾头也不抬:“回头给你下两个新歌单放车里。”
木枕溪咕哝了句:“其实没必要的。”她平时都没机会坐肖瑾的车,浪费内存。
肖瑾听了一耳朵,没听清:“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自己不也暗搓搓想记她听什么么,将心比心,木枕溪寻了个借口,说,“我就是渴了,想喝口水。”
她手伸向置物台,指尖刚触到矿泉水冰凉的瓶身,红灯转绿,木枕溪收回手,重新搭在了方向盘上,松开脚刹驶过十字路口。
一分钟后,余光里映入了一瓶拧开了瓶盖的水,再往下,是肖瑾握着矿泉水瓶的修长白皙的手。
肖瑾柔声道:“你刚刚不是说口渴?水。”
木枕溪接过来喝了一口,说:“谢谢。”
还回来的时候是笑着的。
这个笑不是那种客气礼貌的笑,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美好感觉。
肖瑾重新拧好瓶盖,放回置物台,回味着木枕溪的那个笑,她也笑了。
她忽然觉得,她们俩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像岁月静好的老妇老妻。
恋爱还没谈上呢,就先老妇老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木枕溪:我想喝水。
肖瑾:喝什么水,喝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