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心里充满甜蜜,却故意板起脸,小腿在她怀里轻轻地踢了一下,说:“骗人。”
木枕溪说:“是真的,我发誓。”她举起手,三指并拢,指着天。
肖瑾轻描淡写:“我不信。”
“你证明给我看啊。”她好整以暇地望着木枕溪,像是猎人在看着她的猎物,眼神危险,意味深长。
木枕溪:“……”
她傻呆呆的,两只给肖瑾按摩的手彻底停了下来,笨拙得蜷紧、放松,再收紧,急得红了,满心都是滚烫的情意,却不知道怎么讨心上人的欢心。
半晌,她才问:“怎么证明?”
肖瑾忍无可忍地说:“你干脆笨死算了。”
木枕溪:“啊?”
肖瑾接着一个起身,抬手急不可耐地勾下木枕溪的脖颈,主动吻住了她的唇。
吻了很久。
唇分,气喘吁吁。
木枕溪总算明白过来了,双眼微亮:“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吻你。”
肖瑾恼羞成怒:“闭嘴!”
说着一脚将木枕溪踹到了床沿。
肖瑾发起脾气来经常口无遮拦,有时候为了气木枕溪故意说“不要你”、“丢了你”之类的话,木枕溪便会露出伤心难过的神情,肖瑾一边觉得自己嘴贱,一边在心里却觉得痛快,木枕溪越难过,便说明她越在乎自己。
那时候she火遍大江南北,《我爱你》的歌词里写:偶尔我真的不懂你,又有谁真懂自己,往往两个人多亲密,是透过伤害来证明。
她什么过分的话都对木枕溪说过,唯独“分手”两个字是禁区。
可现在自己竟然在冲动之下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她已经记不起来当时她为什么把木枕溪的那句话和“分手”联系到了一起,但肖瑾知道这句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对木枕溪来说是个多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