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午后即可脱身,因为她已告诉他淑妃要见她,故而想着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再拖着她行那事。
结果皇帝一笑置之,将她拉入怀中亲亲摸摸,手不安分地往她衣襟里钻。
她躲不过,嗔道:“皇上……”
他捏起柔荑亲一口:“你总管她做什么?她和她老子一样不安分,你倒愿意与她周旋。”
她咬唇,有些脸红。
他凑近她耳畔,暧昧低语:“我全部都是你的,还担心什么?嗯?”
他的声线太蛊惑人心,令她脑中熏熏然,稀里糊涂就被他脱光了衣裳,压在御案上。
他状似漫不经心的抚弄她的玉门,揉搓阴蒂,她那里早已水漫金山,娇喘阵阵,他颇满意。
“我早上刚见过她爹。闺女进了宫,当爹的就得意忘形了。御史中丞那几个蠢材还在不知好歹,旁敲侧击,探试个没完……找死!”
他一面tia嫩乳u摸x,一面正儿八经地与她说事,令她倍感羞耻,脸红如血,蜜穴却抑制不住地大gu大gu泌出淫液。
“不要,你别说……这些……”她嘤咛着。
他轻笑一声,咬一下她的鼻尖,与她额头相抵,满含情欲的目光紧盯着她,修长手指搅得下面一池春水泛滥,黏黏腻腻的水声不绝于耳,玉户被拨弄得通红。
他没个正经,调笑道:“人人都盯着后位,变着法儿套我话,偏只你不想听,可我就只想告诉你,怎么办?”
她喘息着瞪他,眼含春水,他最看不过她这娇媚小模样,低头衔住樱唇,勾着她的小舌纠缠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她:“想不想听?”
她搂住他的脖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下身忍不住往前迎合他的手指,却还勉强记着正事:“你……你别,淑妃娘娘一会儿还要见我呢……”
他含着她的香舌,将手指从紧致蜜穴中抽出,将流了满手的淫液抹满jiaot,揉捏着,往自己身上发狠一撞,她惊呼一声,下身顿时流出更多淫液来。
“见她?哼,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你称她一声娘娘?”
她心里发甜,心知不该,此有违宫妃本分,但他早把她带偏了,变得无法无天了。
她违心地嘟嘴道:“我总不能无视宫规,尊卑不分……”
“总有一日,我让她跪着给你行礼,如何?”
她心头一跳,不禁回望他。皇帝的眼神虽有着浓重欲色,她却能看出其中那抹坚定。
他甚少向她许诺什么,但向来言出必行,从不骗她。
淑妃跪着给她行礼……那是……
她来不及细想,下体“噗嗤”一声,他已猛然冲了进来。“啊!”
熟悉的饱胀感,粗长一根胀得满满当当。
“呼——”与她弄了这么多回,这销魂宝洞还是紧如处子。他舒爽地长出一口气,旋即摆动劲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插弄起来。
“啊……修然……呃……”
“舒服么,宝贝?”
“舒服……要……呃啊……”
绝美女t白白嫩嫩,娇娇软软,躺在御案上敞开腿予取予求,穴口状似吃力地吞吃着艳j,丰沛汁液咕叽咕叽淌了一桌子。
她晕晕沉沉,沉沦在他缠绵销魂的节奏中,两臂无意识夹紧,挤压得硕r愈发r波汹涌,随着抽插节奏,颠簸晃眼。
他附身轮流吞吃两只玉兔,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直吃得一对玉乳亮晶晶泛着水光,乳头红肿胀大。
他喘着粗气,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似不经意间与她提起:“春祭大典后我拟南下巡视各地。一则,新政推行三年,各地虽有奏报,到底未得亲见,我不放心;二则,戊州之事虽了,潘戈等人得力,但剿灭衡亲王势力之余孽,震慑各方势力,整顿吏治,我有必要亲自去一趟……”
她倏地清醒,不顾眼下羞耻的姿势,撑起身子惶然道:“你,你要离宫?”
春祭大典,那就是在永清郡主出嫁后不久。
皇帝捧着雪乳再啄一口乳头,“唔。”
她霎时间身子都冷了,强忍着才未推开他。
他自然感受到她的异样,抱着娇躯,呢喃问她:“怎么了?”
意芙抿唇,扯了个笑:“没怎么。”
“生气了?还是不想我走?嗯?”
“有些突然……皇上也不早些告诉臣妾……”
“我头一个就来告诉你,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