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立马想要反抗,双手放置于他胸|前妄图推开。此时,他却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发丝间,微热指尖轻|抚着她的头皮,接触处产生电|流击过的酥|麻。她瞬时没了力气,抵住他胸的手反倒显出了欲|拒|还|迎。
她爱用的唇膏里总有股巧克力味道,他从那双红|唇上吸|食着,一丝一毫甜味都不肯放过。越吻越深,越发炽热,他另一只手搂过她纤细腰肢,将她用力按向自己,两人严丝合缝贴合,她立马感受了到他的不安分。
他就这样用力按住她,让她感受着。
轻摇慢摆。
隔靴搔痒。
毫无顾忌。
最终,他离开了她的唇。此时,巧克力味的唇膏已被吸食殆尽。但因为用力吻过,她双|唇略为红|肿,看上去更显丰|盈诱|人。
“快迟到了!放手走啦!”她呼吸着失而复得的氧气,用残余的清醒提醒着。
“放不了,怎么办?”他近距离望着她,呼吸同样不稳,那双本显锐利的眼里,此刻全是漫天的浓郁色泽。
毕竟是自己家男朋友,苏春日当然明白他的意图。
“等回家好不好?”苏春日要哭了,她不能放弃她花了几小时才弄好的妆发呀。
他凑近她耳畔,一口咬住那圆|润|洁|白的耳垂,没用力,更多的是蛊惑。
“那……先付个首付?”他低笑,声音从滚动的喉结中溢出。看似在商议,却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持。
她还能怎么办?
拉头向下,两侧链牙脱开,金属拉链滑动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屋子里明明有空调,温度调整为最适合人体舒适度的26摄氏度,然而两人额头都浸出了汗珠。
一个是因为疲倦,一个是因为忍耐。
他们坐在沙发上,他始终将她用力抱着,那力气太大,以至于她雪白的肩上都显出了手指的红印。
到最后那刻来临时,他伸直了颈脖,绷得那样紧,纤长而优雅。从她的角度看去,那喉结用力滚动着,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
他忽然转头,黑眸如兽,一口咬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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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还是迟到了。
宴会于夏家别墅举行,别墅位于半山腰,远离城市喧嚣,满目青色,幽静安逸。
夏临安与霍盈在这里长大,成年后便搬了出去。偶尔霍萧回国,但因为夫妻关系不睦,只会入住高级酒店套房。所以此处只余夏永建一人居住。
侍者为两人推开门,大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极目所见全是珠光宝气,奢靡繁华。
夏临安知道苏春日不喜交际,便放她先去吃东西。苏春日忙躲到餐桌边,想要拿块草莓蛋糕果腹,却发现自个右手酸软得始终在颤抖,压根夹不起蛋糕。
这个首付,太贵了!
苏春日看着自己报废的右手,欲哭无泪。
废了她手就算了,夏临安最后还咬了口她的唇,力道不轻,都咬出血了,唇膏都盖不住。
她真是好惨一女友。
此时,一个窈窕人影走来,帮她将粉红草莓蛋糕夹起,放入精致餐盘内。
苏春日抬眼,发现是霍盈,立马想要感动落泪。
此时的霍盈在苏春日眼里简直就是仙女姐姐。
“你手怎么了?”霍盈好奇询问。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禽|兽弟弟。
苏春日很想这么回答,但是她不能。话到嘴边,转为了谎言:“话筒举多了。”
“哦~”霍盈点头,并拖长了音调,与此同时,那双高级干净的丹凤眼里,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原来你们家话筒姓夏?”
闻言,苏春日顿时感觉气血上涌,羞到差点脑溢血。
她太天真了,仙女姐姐压根不存在。
“嘴角怎么也流血了?哦,明白了,年轻人,就是会玩。”霍盈拍拍苏春日的肩膀,留下一股冷香,随即翩然离去。
苏春日伸出尔康手,不,不是的,嘴是无辜的,听她解释啊!
这个暴击还未结束,夏临安带着一名贵妇朝她走来。
贵妇身着旗袍,身材高挑,知性优雅,气质傲然,满脸写满“抱歉,你不配和本宫说话”,活脱脱就是中年版的霍盈。
不用猜,肯定就是夏临安他|妈,自己四舍五入的未来婆婆霍萧。
霍萧挽着披肩,一双丹凤眼将苏春日从头发丝到脚趾丫都打量了个透。
苏春日心情复杂,忐忑中又不免有点小激动。一般情况,贵妇下面的操作就是甩出五百万让她离开自己儿子。
五百万诶,不拿不是人。
苏春日正考虑着如何合理支配这笔巨款,谁知霍萧收回目光,从高挺鼻梁内哼出两个字。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