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怀中的纳兰明澈——
经过方才一通折腾,纳兰明澈已经只剩小衣和罗袜没有脱下,身形单薄的他正昏睡着,脑袋靠着萧林肩膀,不时有潮湿温热的鼻息喷在萧林的脖子上。
萧林作为男性的本能正蠢蠢欲动,却不敢更进一步。
他怕纳兰明澈真是女儿身,更怕纳兰明澈不是女儿身。
怎么办!怎么办!
自开启空间后便一直顺风顺水的萧林第一次有了如坐针毡的感觉。
——你只过是看他的身体,又没打算伤害他!
——我不能那么禽兽!我可是……
——别忘了,是纳兰家的人打伤了你父亲!
——那也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
内心深处,良心和本性疯狂交错游说,以至萧林的手指多次抬起,却总在要碰到纳兰明澈衣裳时用力按下!
几番天人大战后,萧林终于下了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将纳兰明澈的身体横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后,却抓住露出被褥的脚,脱下罗袜,小心地抚摸欣赏。
因为是纳兰家的宝贝,纳兰明澈的脚不仅白皙柔软没有老茧,脚趾也好像珍珠一样可爱,趾甲更光洁宛如贝母。
萧林练武多年,初次见到这么可爱精致的脚,握在手中时,仿佛握着软玉般惬意舒适,不由自主地用指腹轻刮他的脚心,弄得纳兰明澈在睡梦中也咯咯发笑,梦话连连地抱怨。
萧林的心思越发沉醉了。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含住纳兰明澈的脚趾,逐个地吮过去,仿佛这是世上最美味的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