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一口烟,两颊凹陷,吐出的雾气让屋里氛围更加暧昧。
小松轻轻拉着他的手:“我能抽一口么?”
成州平扫了她一眼,他食指和拇指捏着烟,送到她唇边。
“只能抽我给的,记住没?”
小松轻轻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气息沉入肺部,她咳了两下,成州平投来嘲笑的目光。
吸第二口的时候,顺利了很多。
她想到成州平抽烟时的样子,试着摒除脑海里其它的念头,当她呼出烟云的时候,成州平的面容在烟云中变得模糊。
朦胧之中,她看到成州平邪笑了一下。
他忽然拉开被子,头钻进被子里,他做的事,让小松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她用牙齿咬着烟,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
成州平按住她试图逃离的腰:“哪个更爽?”
小松看了眼他,把他的头按了回去。
灵魂被填饱了,该身体饥饿了。
小松不像成州平身体能抗造,她洗完胃就没吃过东西,熬到现在,人已经虚脱了。再不吃东西她怕会晕倒,于是催着成州平去做饭。
成州平用电饭锅熬上粥,又点了一条清蒸鲈鱼,一份清炒时蔬,一份炒土豆丝。
吃饱了有力气了,小松问:“要不要下去走一走?我看楼下有健身器材,可以锻炼。”
成州平灌了口啤酒,说:“不下去了,房里也能锻炼。”
提起“锻炼”这两个字,小松脸一红,她把啤酒罐贴在脸上,给自己降温。
当她目光对上成州平目光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是逃不开“锻炼”这两个字了。
不得不说,成州平锻炼的花招还挺多。
从大年初一到年初四这整整四天,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们就在这个昏天黑地的小屋子里,尽情尽兴。
年初五宿舍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早晨八点,小松躺在成州平的臂弯里,被楼道里的脚步声和打闹声吵醒。
她张开眼,安静地看着成州平的睡颜。
昨夜他们一起洗澡,现在的成州平身上散发着清爽的青桔味道。
他睡觉时候呼吸声很沉,嘴巴自然地抿紧,喉结一上一下动着。
成州平的嘴唇长得很标准,薄厚适中,嘴角因为长期下沉的缘故,有两道自然而明显的纹路。
她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成州平还没醒,小松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然后重新回到他的嘴唇上。
这时,成州平的手机响了。
他蓦地睁眼,撞到了正在偷亲他的人。
小松被抓了个现行。
成州平醒着的时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亲他,占他便宜,她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但趁他睡着的时候她亲他反而慎重了起来,有种做坏事的心理。
这种小心思被他撞破,小松立马向后躲。
成州平的手迅速按住她脖子,一边完成这个吻,一边伸手够手机。
他举着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小松也看到了。
成州平按了接听键,然后翻了个身,压在小松身上。
“刘队。”成州平说。
“干嘛呢?”刘文昌问。
他轻笑着看着身下小松紧紧盯着他的眉眼,说:“锻炼呢。”
“哦...”
小松殷红的嘴唇,无声张合,用唇语说:流氓。
刘文昌说:“过年这几天,广西当地警方对傅辉进行了追踪,能查到的资料,已经让小吴整理好了,待会儿发给你,你回头先记熟了。成州平,你车开的怎样?”
小松发现成州平的眼神变了味,越发浓重粘稠,她被看得头皮发麻,于是灵机一动,抬起双手挡住他的眼睛。
她看到成州平的唇角上扬,对着电话,肯定地说:“非常好。”
刘文昌又问:“有b2驾驶证吗?”
“有。”
刘文昌说:“大年三十那晚,百色底下一个县城交警队接到报警,有辆醉驾发生车祸,造成一死二伤。过了两天,负责追踪傅辉的刑警发现傅辉的造纸厂正在招聘货车司机,对了一下信息,那个醉驾司机是傅辉造纸厂车队的司机。”
成州平眼里笑意一敛,他低头亲了一下小松的额头,然后起身走进洗手间。
造纸厂车队一般都会进行外包,傅辉造纸厂却有自己的车队,很难不怀疑他是用造纸厂的车队运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