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勇沉思片刻,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心里泪流满面,不去不行啊,他爹知道他居然想不开学习后,那个高兴啊,牛皮都吹出去了,不仅宴请宾客,还亲自上红罗山与山长畅谈教书育人。
换句话说,他要是再敢弃学,可能会被他爹打死。
读累,读书还被老爹断月俸,但好死不如赖活着,至少他瘦了。
“哦对了,疏之呢?”
虞韶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最近神出鬼没的,马文才在找他,你要是知道,就通知他一下吧。”
“姓马的找他?一看就没好事!”
虞韶心里撇了撇嘴,不过他看不惯人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等稍晚时候,就用纸鹤传了灵音过去。
谭昭收到纸鹤的时候,已经从王家小院子被鹅子撵出来了。
哎,有些鹅明明第一次见面对他那么好,这才多久啊,就变心变得这么彻底,不仅不给摸头了,还这么凶,世风日下啊。
书圣爸爸摸着自家鹅子,看着溃不成军的某无良大夫,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谭昭是来给人换方子的,不过这回因为他没时间撮丸子,所以改成了药浴法,反正人都放鹅子追他了,捏着鼻子泡个药浴不过分吧。
系统很想吐槽,但它不能。
谭昭拆了纸鹤,本来还打算在山阴混个一两日再走,看到内容后就直接回了会稽郡城。
循着气息,很快就找到了马少年。
“你来了。”
谭昭嗯了一声。
“我父亲病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