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跟你拜堂了。”顺着金链抚摸武文殊的锁骨,他喜欢他带他链子的模样,骚,带感。
武文殊乍一听不太明白,随即了然地“哦”一声,知道是做梦。
“谁是新娘?”他问。
“你啊。”
对方立刻粗鲁地扒他裤子,要压上去,惹得周唯大叫:“错错错……我我我我我!!!”
亲了一口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武文殊又坐回去,弹了弹烟灰,问:“然后呢?干了吗?”
“我都那个了……”
“流氓。”武文殊喷出白烟。
“靠!是他妈你搞我!!梦里一样被你压!!”周唯不服气。
“女流氓……”
周唯气得一脚踹过去:“去你妈的!你才是母的呢,小心我夹断你的臭鸡.鸡。”
武文殊哈哈大笑,胸口一震一震。
看了看表,他开始系衬衫扣子……直到这时,周唯才发现武文殊穿得很正式,雪白的衬衫,袖口的袖扣别有一番风味,淡银色的质地跟领带色泽相辅相成。
“你要出去?”
“嗯,下午有个酒会,我去应酬一下。”
沙发上的人蹭地一下蹦起来,落荒而逃,被武文殊拦腰抱回来,他笑得蔫坏蔫坏:“跑什么啊,逗你玩的……我不喝酒,一会去中泰开会,晚上得加班。”
“几点回来啊?”窝在他怀里,周唯手又不老实了。
“会晚。”说着,把那只不安分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别闹,我刚系好扣子。”
“家里一样加班,我给你做好吃的,回来吧。”周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