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中带痒,痒中带疼,搞得周唯大汗淋漓,身上潮热不退,床头绑手臂的铁链挣得咣咣响……
而这些就算是最限制级的,他们从没真刀真枪做过什么,周唯没见过秦凯胯下有过任何生理反应,一次也没有。
这让周唯在又一次忍受秦凯“逗着玩”的鞭打后,不耐烦地冲口而出:“你他妈到底什么毛病啊?!”
秦凯玩得嘴干,下去喝水,今天他没穿内裤,跟周唯一样赤条条,那里仍旧没什么动静,一马平川。
“过过脑子再说话,别招我啊。”秦凯听出不对劲。
周唯当然不想闭嘴:“我就招你了,你能怎么着?!来啊,干我啊!你行吗?”他嘲弄地看他下边,无限鄙夷:“赶紧挂个专家号去男科瞧瞧吧,有病治病,别跟个变态一样没完没了地糟蹋我。”
秦凯放下水杯,上床,周唯的手还绑在那里,他解开他,跨坐在他腹部,摸他的脸:“你想让我操你?”
“我不想跟你耗下去,”周唯冰冷地注视他:“还是那句话,我对千人骑万人跨的行当没兴趣,也干不了,痛快点,你想找人打我就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把东西给我,咱俩两清,如果你是想上我搞我,麻烦利索点,别磨磨唧唧,弄完给我东西,让我走。”
秦凯用异样的目光凝视周唯好一会儿,最后牵动嘴角,勾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我可不敢,伤害你的事我一样都不会做,我怎么能对一个尽职尽责的公安干警下手呢……”他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说是吧?李警官。”
周唯难以抑制地绷紧身体,由于内心太过震撼,他感到生理性窒息,好像有什么人凶狠地扼住他喉咙让他猛烈咳嗽,他狼狈地寻求氧气……
反应太过,一切皆已败露。
但他不能这么认了,把命断送在这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嘴控制喘息,淡然回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对方惋惜地摇头:“唉,李……不对,这不是你真名,你们做特情的爱用化名,”
他歪头,眨眨眼:“你本名叫什么?”
周唯表情木然,冷漠,甚至还有一丝狞笑。
秦凯下床,穿裤子:“警察同志,我又不傻,你普通话太正,一听就是外地人,就算是杨建浩自己上天入地犄角旮旯作死把你这尊佛请来,在这几个人里也是你嫌疑最大,耗子和我家那傻小子为了躲我前前后后换过那么多交货地点和时间,却还是一样被你们分毫不差地牢牢布控,这种情况只会有一种可能……”他低下头慢悠悠地系衬衫扣子:“他们根本就是在跟公安卧底做交易。”
“烟盒我摸过……”秦凯抬起头,眼中露出狡黠的光:“底下放的东西可不小,监听还是定位?我猜……是监听吧,否则你晕倒那么长时间,公安早就找上我们了。
细思极恐,这个人脑袋简直缜密得可怕,分析得头头是道。
周唯笑了,嘿嘿地不停笑,很久,他安静下来:“你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