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到昨晚的事,邵白身子往旁边挪了点。
“哼,老子晚上要罚你。”低沉的声音喷进邵白的耳蜗里,弄得邵白脸上又是一热。
“我错了,楚师兄,你别罚……我。”想到昨晚的事,邵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这可由不得你。”男人的嘴角愉悦地勾了勾。
看着一大一小两人亲密的交谈,王策很想抽身离开,然而奈何他和这两人顺路,只能不尴不尬地跟在后面。
“对了,昨晚的那个贼人有审出底细来吗?”少年突然的询问,将王策从窘迫中拯救出来,王策连忙轻咳几声说,“审出来了,其实这贼人两位也见过。”
“是哪个混账东西?”楚天泽问。
“就是我们刚来承天寺瞧见的那个糊涂和尚。”王策说。
“什么糊涂和尚。”楚天泽对这种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蹙眉说。
一旁的邵白倒是记得清楚,“是他?他不是神志不清吗?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昨夜将人提到怀一住持面前,才问到些底细。”王策边走边说,“这糊涂僧也是小时候被怀一住持收留的,悟性颇高,怀一住持本是对他很是看好。可是大概十年前对方下山化缘的时候,和一貌美女子相识了。后来两人阴差阳错结好后,这和尚就十分悔恨,一个人不声不响跑回了寺里。”
“谁想这女子就此怀了身孕,自己还独自一人千辛万苦将孩子生了下来。大概心有不甘,几年后,便带着几岁大的女儿,上山来找这和尚。结果——”
“结果怎么了?”邵白问
“似乎上山的时候两人失足摔死了,然后那和尚认出了那女人的尸体,就疯了。”王策的语气里很是叹息。
“妈的,念了经就他妈不是男人了?什么个玩意!”楚天泽语气很是不屑,“老子昨晚就该打死他。”
“他现在这样其实也不比死了好多少。”王策说,“谋害公主是大罪,我和怀一大师说好了,先将他压在柴房里,等明日赐福完,我便将这人带回天隐伏法治罪。”
“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邵白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这种疯子的想法谁能想得明白!”楚天泽没好气地说。
“怀一住持猜测是明艳公主让他想到死去的女儿,所以才精神突然失常起来。”王策说,“左右证据我都在他屋里找到了,泼血放蛇都是他做得无疑。无论什么缘由,他这般做都是无法被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