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路上正好无人,楚天泽便将少年拽到自己面前,低下头去。
“唔。”
两人的气息不由变得混乱。
楚天泽的神色在黑色斗笠下看不清楚,而邵白的脸已经和煮熟的虾子差不多了。
“叽叽喳喳的,平日里都不见你这般能说。一说起老子来,便停也停不下来了。”手搭在少年的肩上,指腹轻揉着那发烫的小耳朵,“说!是不是早就喜欢老子了!不然怎么会看得这般仔细!”
“我我我……也不知道。”被男人的手弄得有些痒,邵白不由缩起了脖子。
“明明老早就动了坏心思,还这般折磨老子!”男人想得有些气,弯下腰便往那耳朵上咬了一口。
“楚师兄,你怎么老是咬人啊!”邵白整个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男人没有一下就松开,只到有人走过来,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了身子。
淡红色的眸子在黑色的斗笠下自得的欣赏着少年窘迫的模样。
阳光下,少年的耳朵上还留着点点晶莹。
该死!他不想去什么破城镇了!
他想直接将人拉回屋子里去!
大概是自讨苦吃,楚天泽自己将自己的兴致激了起来,眼下却只能望着吃不到,黑着脸的走在人来人往的集市里。
“这里的人好多啊!比清虚宗那边的集市人要多。”邵白有些新奇的说。
楚天泽蹙了蹙眉他想问对方是和谁去的,结果还没问出口自己便先想起来了。
“天隐的人本来就比六海州界多,有什么好奇怪的。”想着有些吃味,虽然不至于发作,但男人的语气有些不爽快起来。
两人这些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便准备先找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楼坐了下来。
“客官,我们酒楼里带斗笠的人是不能进的。”才进门,就有人将邵白二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