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只笑不语,以海伯对夏祁轩的忠心,怎么可能那么便宜韩文,肯定是想着各种办法折磨韩文,韩文受不住也是在意料之中,欠人的终究要还。
“绿芜那边怎么样了?”顾清婉这两天都是听韩文被折磨的消息,没有听到绿芜那边的动静。
“没什么动静,这两天绿芜好像回了娘家,想必是安排怎么休韩文的事情,只是,如今韩文已死,她的安排恐怕会作废。”吴秀儿笑道。
“谁知道呢。”顾清婉想着事情,漫不经心地回道。
吴秀儿每次看到顾清婉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事情,开口问道:“韩文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想了。”
顾清婉摇了摇头,思索道:“秀儿,你说为什么绿芜会这样做?”
“谁知道呢,人家的事情我们还是少操心。”吴秀儿笑着说道。
顾清婉想了想,是这个理,不管绿芜为什么要这样对韩文,都有自己的理由,她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照顾好自己,安心养胎,等夏祁轩回来,才能给夏祁轩交代。
有的想法是好的,但命运的轨迹却不是事事都如此顺遂,到了傍晚时分,两匹马停在米铺门口,其中一匹马匹身上披着十万火急的绸布。
在小小的怅县,从来没有见过这番景象,虽是傍晚,还是引来不少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