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熙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接着说，“你对不起莫沫，这要你自己和她说。莫沫这丫头的性格你知道，有什么话喜欢直说，而且不计后果，你要是惹到她了就赶紧道歉，她记仇，以后不会原谅你的。”
“……”电话那头的安祈源沉默了，抬头望了望酒吧内的灯光，没有说话。
“至于你怎么对不起我的…希望你直说，如果我们还是兄弟的话。”
凌梓熙看了看厨房里两个紧紧相拥的女孩，表情略微凝重，他微微叹了口气——就算是安祈源不说，他也猜得出来是因为什么事。
“对不起，兄弟，我可能…还喜欢着纤纤。”
“……”
安祈源充满歉意的话仿佛回荡在凌梓熙的耳边，在那之后凌梓熙没有说一句话，便直接挂了电话。
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
反而有些无耻的欣喜。
凌梓熙把视线从两个女孩子身上转移开来，自顾自的从厨房拿来垃圾桶和清扫工具，把餐厅里的碎玻璃渣还有饭菜扔到了垃圾桶里。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些都是莫沫干的好事。
“莫沫，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啊？”用安慰的话语总算是让莫沫忍住了哭泣，楚若纤握住她的肩膀，问着。
“因为我好像骂你了……！呜呜呜呜！”
话没好好说完，倒是先咧着嘴哭了起来。
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堪比青少年版忏悔录！
吓得楚若纤都不自觉的嘴角抽了抽。
“莫沫，你…什么叫好像…骂我了？”
“我叫了你全名，还说了你的坏话了呜呜呜！”莫沫跪坐在厨房的地砖上，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别提有多可怜了。
“……”这让楚若纤更加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