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有点忧心：“父亲，当初那人，真的死了吗？”
“很有可能，如果活着，没理由事成之后不索取尾款。”顾明语气遗憾，“真可惜，要是他能活着取尾款就好了，亲眼看着他死，我会更安心。”
顾安于是放下心：“父亲工作顺利吗？”
“非常顺利，顾厉恒放假三个月的原因调查出来了吗？”顾明问。
顾安：“只能调查他在放假近期找过心理医生，具体情况调查不到。”
顾明有些意外：“心理医生？”他冷哼，“真没想到，像他这样的怪胎，还用得着心理医生。”
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被十岁的顾厉恒震住的情景，这简直是他的耻辱。
顾安：“我咨询过，像他这样的看起来强大的人，内心说不定会脆弱。他父亲早逝，母亲因排斥症情绪逐渐失控以至于长期住院，这些经历很可能在他心里留下创伤。”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顾明思索片刻，“争取打探具体情况，不是有人因为刺激过度疯了吗？找到让他情况更差、能把他完全毁了办法。”
顾安：“我现在就有一个好办法，他有Omega了。”
“真的？”顾明语气惊讶，接着笑起来，“太好了，他这是自寻死路！哪家的Omega？”
“苏家弃子而已，父亲不用顾虑。”
顾明：“那你看着办。”
“是，父亲。”
·
五点半，苏凌顾厉恒还有测试组六人一起吃过晚餐，然后去了灵植室。
仙魔芋根须欢快地喝着营养液，龙魔藤一动不动地待在花瓣上，像是和花瓣长在一起，而不是单独的灵植。
苏凌走近仙魔芋，跟它说接下来的安排：“要换地方了，接下来三天你不能喝营养液，得自己打猎。”
仙魔芋花瓣焉哒哒地垂落，根须盘着营养液桶，表示对营养液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