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整整两年,郁沉言都没有再允许别人触碰自己,连他和言明恩都不例外,出入也都带着雪白干净的手套。深夜里,商鸣常常听见郁沉言在浴室里呕吐的声音,那种极度的恨意和冰冷从郁沉言身上散发出来。
“商鸣,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他们。”
郁沉言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森冷地说道。
他像是一瞬间长大了,从一个漫不经心的年轻人迅速成长为可以掌控权力的家主。
商鸣也看着镜子里的他。
“快了,很快。”商鸣对他保证道。
商鸣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他松开了郁沉言的嘴唇,只见郁沉言的嘴唇有点微微的红肿,饱满而柔软,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引诱人采摘。
商鸣低下头,轻轻蹭了蹭郁沉言的额头。
他这辈子都是郁沉言最忠心的走狗,他永远都不会背叛他的小少爷。
可在他的心底,却埋藏着最执着也最扭曲的欲望——
他想亲手弄脏自己的主人。
商鸣苦笑了一声,翻身在郁沉言身边躺下。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彻底暴露的那一天,郁沉言到底会给他什么回应。
可他不准备再忍了。
他心里近乎冷酷地算计着——
即使无法接受他,郁沉言也不会舍得离开他的。
三十年的相濡以沫,中间还夹着一个视他俩为父亲的郁辞,即使郁沉言不爱他,也极有可能会为了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