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嘛?”郁沉言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不准备结婚吗?”商鸣问,“既然乔鹤行是假的,那你是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郁沉言沉默了一下,他口是心非地看着窗外,“也不是,也许有天会结婚吧,找个温柔体贴的人结婚,好像也可以。但乔鹤行这种就算了。”
“倒是你,”郁沉言眼睛还看着窗外,“我看你和晚静都快十年长跑了,还不准备……”
结婚吗?
这三个字郁沉言到底是没说得出来。
没有了酒精,没有了昨天车里压抑的气氛,郁沉言发现自己愈发清醒冷静了。
他又变成坚不可摧的郁先生了。
他没有那些儿女情长。
他有的时候甚至会希望商鸣和徐晚静快点结婚。
他亲眼看着商鸣得到幸福,在教堂里对一个女人许诺终身,也许他就能死心了。
他害怕这一天,却又渴望这一天给自己解脱。
可是商鸣没有回答他。
商鸣语焉不详地敷衍他,“晚静不想结婚。”
这场关于结婚的谈话开始得莫名,结束得也没头没尾。
郁沉言被商鸣的回答弄得心浮气躁。
但他们两个谁都不是闲人,相对清闲的早上过去之后,郁沉言就得去他和周家一起开发的新楼盘视察了。
而商鸣则去听这个季度的分公司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