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哦”了一声,啪嗒啪嗒跑走了。
郁沉言却在他身后,闭上眼睛,两根手指摁住太阳穴揉了一揉。
脚腕上的捏痕,和锁骨上的吻痕。
那分明都不是女人能留下的痕迹。
郁沉言再清楚不过,这是怎样的情况下才会产生的印记。
他头疼地想起郁辞刚刚带着羞怯却又眼神明亮的脸,心想他家郁辞怕不是找了个女朋友,而是找了个男朋友啊。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混蛋。
郁沉言恨恨地想着,等他逮到了,他非要看看是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能在他眼皮底下和郁辞幽会?
他正想着,揉着太阳穴的手指却突然一顿,瞳孔在一瞬间紧缩了一下。
他想起了郁辞今天手上突然多出的那个腕表,华贵而设计别致。
郁沉言只是随便扫了一眼,都能看出这只表造价不菲,比一辆跑车还贵。他给郁辞的零花钱是从来不限制的,但是如果郁辞突然有了很大一笔支出,他绝对会知道。
可郁辞最近并没有这样的开销。
郁沉言睁开了眼,脸上的神色一瞬间有些山雨欲来。
他的记忆力是出了名的好,如今他愈发清晰地回忆起了那只手表的样子,是十分熟悉的一只表,就仿佛有人曾经戴在手上,和他见过面。
郁沉言越是回想,眼神就越发阴沉。
他拿起手机,打了商鸣的电话。
“喂?沉言?”商鸣很快接起来了。
“你给我查个事情,”郁沉言的口气阴森森的,“查一下乔家那个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