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间的陈年旧事,他两个兄长和他的勾心斗角在他脑海里拥挤不堪地乱作一团,让他心里满是暴怒与戾气。
可他看着乖乖躺在自己身下的郁辞,他吻过郁辞了,郁辞不会离开他。
他又吻了一下郁辞,像亲吻一朵红色的玫瑰。
白玫瑰属于葬礼,红玫瑰才是开在他心尖的花朵。
他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也想你。”
他的声音很平和,眼睛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还满是贪婪地看着郁辞。
他的手碰了一碰郁辞脆弱白皙的脖子,手指从郁辞的喉结上划过。
郁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车子里太昏暗了,乔鹤行的每一点触碰似乎都被放大了。
他偏过头,在乔鹤行即将收回手的那一刻,含住了乔鹤行的指节。
他这么纯洁无辜的一张脸,可是他的舌尖却是柔软湿润的,包裹着乔鹤行的指尖,像极了那天他喝醉的夜晚。
乔鹤行眯着眼看了郁辞一眼。
车子停了下来。
已经到了乔鹤行一处隐秘的住宅,车子停在了地下室里,司机安静地离开了。
可是后座上的两位乘客却迟迟没有出来。
(看作话)
郁辞的脑子轰得一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