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和郁沉言订婚的,什么仪式都不会有。”乔鹤行看着郁辞的眼睛,认真说道,他又亲了一下郁辞的脸颊,和他许诺,“我只会和你结婚。”
郁辞和乔鹤行花了很久才回到酒店的别墅里。
这一天的晚上太美了,路上一直有烟花可看,道路两边又总是开着花,连海风都带着股清新的味道。
他们走着走着就会停下来亲一会儿,在人家院墙下亲,在小巷子里亲,在树旁边亲。
最后郁辞觉得不能这样了,他嘴唇都肿了,严肃地拒绝了,乔鹤行才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把郁辞重新背起来。
他们离酒店已经很近了,乔鹤行背后被郁辞刚刚哭湿了,现在还没干。
郁辞趴在那里,潮乎乎的,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
“你昨天是不是就准备告诉我,你和我爸是假订婚啊?”郁辞失去的理智也跟着回来了,他咂摸咂摸总觉得有点不对,才刚和乔鹤行表白呢,就恃宠而骄地捶了他一下,“那你为什么又不告诉我?”
他问得这么软,看上去是抱怨,其实又没生气。
乔鹤行又笑了一下。
他为什么不说?
“如果你今天不说出来,等我们在海边的最后一天,我就会和你告白了。”乔鹤行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晰,“郁辞,这不是什么网球社的集体旅行,是我为了把你骗出来,精心策划的。”
郁辞呆了一呆,这他是真没想到。
“你这人……”郁辞结结巴巴半天,又说不出话来。
“我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了,郁辞,”已经快到酒店门口了,乔鹤行把郁辞放下来,他看着郁辞,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藏着无数暗潮,他轻声说道,“是你自己没抓住机会,以后就都不能反悔了。”
“那就不反悔了。”郁辞飞快地,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然后他大着胆子,在乔鹤行的下巴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