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问林海,“爸爸,原来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就是这种感觉,我的心好痛,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林海那时候正在书房画画,只让他如果有这个闲工夫悲春伤秋不如学一下怎么做饭孝敬他老爹。
他只辩驳:“你就知道天天坐在这画美女图,赚不到钱做饭还难吃,你以后生病了就看我拔不拔你氧气管就完事儿了。”
林献得了一句滚蛋之后他真的去厨房学做饭了,他觉得不学的话等不到拔氧气管那天,他迟早有一天会死于林海做饭之毒手。
那天晚上他和林海两人面如死灰地吃完晚饭,谁都不想理谁。
直到李霁和颜齐两人敲开了他家的大门。
他们说自己是对门的新邻居,两人都长得很英俊,还给他送了礼物,他对他们好感十足,但是林海显然不怎么喜欢他们,他们似乎是认识,林海只和他们见了一面就说自己去书房画画了,让他自己招待。
“那你先把碗洗了吧,爸。”
李霁和颜齐没待多久就走了,临走时和他说他们家还有个小姑娘,不过比较内向,以后他们可以一起玩。林献听到姑娘立马没了兴致,他曾经和杨清波夸下海口说自己不喜欢女人。
但是他在第二天早上就见到了李颜,当时她正在院子里刷牙,他从窗台看杨清波家的院子一清二楚,以前早上也是一听到他家水龙头开着的声音就知道差不多该起床了。
不过他这次是被吵醒的,他没想到放假还有人起那么早,并且不关水龙头。
掀开窗帘看了一眼,他看到一个长头发女生边刷牙边盯着似乎永不停息的水流发呆,就在他以为她要刷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
他看到她俯下身往前探,一手把着水龙头,一手扶在洗手台上,仰头张口去接水。她展露出了腰线,和延伸至后圆润的臀线。
林献在她仰头的时候看清了她的脸,太阳刚刚出来,她整个人被笼罩在晨曦之下,白得发光,他头晕目眩了一阵,觉得他好像在哪见过她。
没等他细想,他看到她伸出舌头,任由潺潺水柱冲刷,似乎从中得到了某种快感。白色泡沫从她口角溢出,流过她的下巴,再到脖颈,最后流进雪白的胸口。
他知道她比他大一岁,但他不知道她发育的这么好。一道白渍肆无忌惮地流进她两团饱满的弧度之前那道深深的沟里。
他拉起窗帘,从耳朵延伸到脖子具是一片绯色,低头往下看,可恶,他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