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庆辉忙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见赵志过来了,众人忙向他打招呼,又问起辛惠雁的情况。
赵志说看着像是贫血引起的病毒感染,可他们连换了几种药水也没有什么效果。
金大石忙说:“你选最贵的药给她医治,钱不是问题!把她医好了谢礼一定不会少的!”
“治病救人是我们作为医生应尽的职责,我们医院里也规定了任何人不得收受谢礼,所以你们放心,我们做医生的不会假公济私的。”
夏庆辉说:“那就最好了,改天我和我二哥请你们吃一顿饭,算作私人交情,请务必赏光。”
赵志笑着说道:“这不是变相的贿赂吗?我可不愿意坏了行业规矩。”他说完便跟他们告辞,往下一个病房里去了。
这里大家又闷坐了一会儿,金大石又喊辛惠雁醒醒:“惠雁,爸爸要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吗?”
辛惠雁睁开疲惫的眼睛,定定的望着他说到:“你看着好熟悉呀!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金大石叹气安慰完了辛惠雁,就听严庚生说到:“她只有挂了药水之后的那两个小时还是清醒的,过后便又变得爱睡又糊涂,只记得她的几个孩子们。”
金大石见此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元钱,说自己只有这么多钱,让严庚生拿着去为辛惠雁买点补品。
夏庆辉也掏出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钞,让严庚生先拿着。
辛惠雁清醒的时候曾叮嘱过他,让他别接受她娘家来探病给的钱财,她说自己还不起他们牵扯到钱财的人情帐。
可人家此时是真心实意的想表达心意,严庚生见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他们的心意。
众人见辛惠雁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闷坐了一会儿又叮嘱了严庚生几句,才失望的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金辉映夫妻俩竟然也赶了过来,他们一下火车就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里而来。
看过辛惠雁后,他们就在办公室里和赵志唧唧呱呱的讲了半天的话,这才想起吃午饭。
他们在医院食堂里吃了点东西,就又去看望辛惠雁。
此时的辛惠雁离挂完点滴时间不长,意识还算清醒,看到金辉映夫妻俩,她竟然哭了起来,她说自己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可就是放不下两个孩子和已到风烛残年的父母。
金辉映忙安慰她,让她别胡思乱想的,只管安心养病就行了。
黎月也说她已经跟赵志聊过了,让他查查国际上有没有治疗这种病的药物,他说下午就给我们结果。
一听说要到国外去寻药,辛惠雁连忙拒绝:“算了二哥,我家里本来就穷,这次出来也没挣到多少钱,要是将来闹个人财两空的话,我两个孩子可怎么生活呢?”她说完眼泪又无声的落了下来。
黎月忙安慰到:“惠雁,你也别想多了,安心养病要紧,你放心这些钱你二哥还是负担得起的!再说你们还不起那些债务,可还有孩子们呀,等他们长大了,能自己奔生活了再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