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寺院,顾欣妍要送到前院去,顾知信无法,只得说一切都好,叫她放心。可顾欣妍还是叫环翠跟了去,看看还缺点什么?
一会,环翠回转来,说是平儿姐姐已经着人规整过了。只是,二老爷又出去了。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叫平儿姐姐捎口信去,去多了,对她不好。顾欣妍这才省起,顾知信可是托了平儿的表哥的名在这里住下。不过,想起小叔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时时见面,又感慨。
这日,傅玉衍又摸上来,顾欣妍禁不住与他抱怨,他笑了一笑,无赖地说:“我不在你眼前么?想你小叔作甚?”边说边挨过来,这厮,现在是一有机会就动手动脚的。顾欣妍也不扭捏,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两人静静地,一时未说话。
良久,顾欣妍手一抬,露出手腕上的碧玺手串来,映照着阳光,闪闪烁烁,煞是好看。傅玉衍盯着看了一会,说:“怎不戴那个木镯子了?”
顾欣妍转动着手中的手串说:“刚摘下来,就在那搁着呢。你不觉得这手串很好看么,闪闪发亮的,很衬我今天的衣服。”傅玉衍看了一眼她身上白色的衣裳,笑了笑,拿过她的手来端详了一会,说,“是不错。”
说着,捉了她的手腕,在嘴边亲了一下。顾欣妍手一缩,他第二下亲到了珠子上去,笑着说:“调皮”。忽嘴里一涩,眸光一暗,盯着手串,一伸手撸了下来,放在手上,仔细端详。
看了一阵,又走到亮光处,小心地用两个手指拈起,递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面色凝重。
顾欣妍一直看着他,这会子也觉出了不对,她出声:“怎么了?”
傅玉衍一脸严肃地:“阿妍,你这珠子哪来的?以后莫带了。”说着,扬手就要扔了。
“等等”。顾欣妍走过去,拿在手上,:“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妥吗?”
傅玉衍一把抢过,扔在桌上,发出一声“当啷”一声脆响。
他盯着顾欣妍的眼睛说:“这珠子被人浸了药,女子戴久了,于生育上有碍。”
顾欣妍呆住了,她看着傅玉衍,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这是太后她老人家给予我的,她当时是从手上褪下下来的,她......“
傅玉衍拧着眉,也猜不出,只说:“这里面有一种玉肌草,在西北地区有人拿来喂牲口,用来绝育。也有那些妓楼拿来避孕的。但同时他又是一种疗伤圣药,能止血。”
他又看了一眼兀自闪着光的珠子,说:“而且这串主子不禁泡过这一种药,应该还有其他的。”
他捞起手串,放在怀里,说:“我拿回去,叫那个老家伙瞧一瞧,也许他能知道些什么。”顾欣妍忙掏出一块帕子递过去,说“别,包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