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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1 / 2)

萱城盯上他的眼睛,那里面是炽热的火焰,似乎什么事情不对劲。

苻坚,你。

苻坚的手好热,比他的身体热烈,在这湖心亭中站了这么久他的身体一直凉不下来,萱城的心更疼。

苻坚,你不要这样了,你心痛,我也痛,你的弟弟,他再也不听我的话了。

萱城在心底问,苻坚,如果你的弟弟真的苏醒过来了,怎么办,你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

萱城这一次非常的肯定,洛阳之事,与苻坚脱不了关系,也许是苻坚一手促成的。

而且他很肯定的说,苻融不是在攻城时落马而受伤,他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轻易落马,苻坚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可怎么都骗不了萱城的眼睛。

苻坚混淆了兄弟之情和爱人之见的情分。

可这么一想,萱城立马被自己吓住。

如果说苻坚对他的弟弟有了感情,那么苻坚的父王和荀太后在世时,苻坚娶了荀氏和张伶然,他骗过了所有人,如今荀太后去世了,再也没有人可以约束苻坚了,那么

萱城不敢再想了。

虽然他不是苻坚的弟弟,而且在老君山之时,他都跟王嘉说过了,王嘉和苻坚都承认了,引渡了千年后的灵魂到苻融的身上。

可即便这样,这具身体不是萱城的。

苻坚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明明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苻融,他已经告诉过多次自己叫萱城。

萱者,忘忧。王嘉说过的话忽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为何王嘉在十几亿人的灵魂中能准确引渡到自己。

苻坚的手越来越不受控制了,那不是轻轻的攥着,那是轻轻的抚摸,而且那抚摸中带着些留恋不已的味道。

似乎是阔别了多年之后的相逢一般。

萱城在现代时从未经历过情欲之事,可他感觉着苻坚的抚摸,那是种食髓入骨的滋味,手上带了不可描述的动作,萱城只能闭上眼,他强迫自己不去想。

苻坚一寸一寸的抚摸,从他的手腕到手臂,再从手臂到肩膀。

一点一滴。

啊,啊,啊啊啊。

萱城受不了了,他吼出来,苻坚,你住手。

他奋力推开这人。

你他么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弟弟。

苻坚竟然嘴角扬起了一个笑,哦,是么,你不是朕的皇弟,那你是什么?

什么?

萱城道,苻坚,你给我听好了,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再重复一次,我叫萱城。

这一次,苻坚终于念起了这个名字,以往萱城告诉他的时候,苻坚总是轻笑不说话,偶尔在自言自语

萱、、城、、

对,苻坚,你记好了。萱城小心翼翼的给他重复道。

可苻坚却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我知道。然后他却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没失忆。

啊?

萱城被这人折磨的精神错乱,太痛苦了,他不止心痛,他的身体更加的痛。

他抱头痛苦,他瘫软在地上,背靠着亭子的柱子上,老天啊,我要回去,王嘉,你把这具身体收回来吧。

苻坚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与他对视,帝王的俯视总是这么强制,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他逼仄的目光像是要射穿他的心房一般。

只要这具身体还是皇弟的,你哪里也回不去。

萱城恍惚的看着面前的人的脸,处处透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连他的气息都是成年男人的气味,他笑起来的时候仿佛一池春水一般,似乎能融化掉山河冰川。

你想要我,是么?萱城的声音冰冷,这话说出去的时候,他都为之一震。

苻坚的脸色大变,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他眸子的温和的笑容即刻僵住。

你到底要干嘛,苻坚,你在折磨谁?是你自己,还是苻融。

你的行为处处显示着你爱护你这唯一的弟弟,可你弟弟的话你一句也不听,你宁愿宠幸了慕容冲将近三年,都没听进去这具身体主人的半个字眼,除了放走慕容冲那次。

可是,那一次,萱城忽然想起来了,好像苻坚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朕的心不大,三十三年来只容下了一个人。萱城大惊。彼时,他仓皇失措的逃跑,他一而再的逃避开了,是他不想看着苻坚一步一步的犯错。

苻坚的确是一位贤明不可多得的好帝王。

文治武功皆是上乘,堪称千古一帝。

可若是完美的人,上天似乎总是不满意,总要让完美的人身上多出一点瑕疵。

于是,慕容冲出现在了苻坚的生命中。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可提及的往事

可龙阳之好自古有之,世家子弟尚且有数众娈童以此来比拼财富,世人怎会去谴责一个帝王的私事呢。

可苻坚若是对苻融有了不可言传的情,那就真会被钉在万劫不复的囚笼中,想到这里,萱城一咬牙,他在心底发狂呐喊,苻坚,你再变态,就算我化成厉鬼,我也要到你父王和荀太后那里去说明真相。

萱城不怕死,因为死后,也许他就回到了现实。

可他说出去的话却是,苻坚,你再这样,我就去死。我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弟弟了。

苻坚死死怔住,盯着萱城的眼睛,似乎想寻出这话的破绽,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可他寻了那么久,终于泄气了。

萱城说的是真话。

苻坚的手缓缓落了下来,可萱城却一把抓住,苻坚,你的弟弟不会回来的,你不要妄想好不好。

苻坚冷漠的看着他,似乎在审视什么东西一样。

苻融回来的那一刻,我就走了,你想我走啊。这不是疑问,是萱城的质问。

于是,苻坚又来怜惜的抱住他,谁都不走,你们都不走。

这一刻,萱城忽然觉得苻坚好可怜。

身为帝王,他在追求一个自己怎么都企及不到的人。

瑶湖双的雪似乎融化了一些,萱城投过去目光,发现湖面上一面波光粼粼,傍晚晚霞照耀在上面,给这瑶湖雪白无垠的广阔湖面渡上了一层金子。

多么金贵的时刻啊!

皇兄,晖儿的事我安排好了,我把他交给了邓羌,你知道的,邓羌多么厉害啊,他带出来了那么多厉害的人物,你看丕儿现在好厉害啊,一人守住了我大秦的东北门户,晖儿这孩子早都该出来见见世面了,整日在宫中读书,一点武功都不会。他似乎在抱怨,可仔细听着语气又不是抱怨。

两个人并排坐在地上,肩膀靠在一起,后背触在柱子上,有苻坚一点一点传送过来的温度,萱城一点都不觉得冷,尽管他是寒性体质,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可苻坚暖和啊,他能温暖所有人。本来这具身体是苻融的,可不知怎地,五年了,萱城的举手投足之间竟然完全没了北方人的习性,苻融是临渭人,书中记载他姿容美丽,身材修长,然而萱城是南京人,身材娇小,柔弱怕冷,可穿越到这具身体上,似乎他自己把这具身体给南方化了,举手投足间处处有种女性化的姿态。

你做事我放心,就这样吧。苻坚有气无力的说。

苻坚,你怎么了,你生我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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