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贞贞收了一满底蓝瓷瞄花开富贵纹路净瓶,她准备用这对瓷瓶孝敬老太太,至于其他摆件,她没兴趣。
又带着两丫鬟去了成衣铺子,足足买了半车厢的成衣,春夏秋冬四季成衣,将院里的每一人都照顾到了这才收手。
如此,她带出来的两千两白银已用去了大半,一通采买下来,车里能落坐的位置越来越少,红裳忍住激动道。
“小姐,其实奴婢们的衣服穿府里统发的就可以了,您大可以将银钱留下来,给自己买两套首饰。”
陆贞贞:“那怎么行,你们可是我的人,府里的侍女服不适合你们,我就要将你们都打扮得好看又漂亮,这样我看起来也赏心悦目。”
这世间哪有不爱美的女人,两丫鬟得了新衣服同样心情大好,三人又向城中最有名的家具铺子走去。
陆贞贞想给自己订一张舒适一些的罗汉床,要圆型的,可以垂挂香妃珠帘的那种,就放在二楼的最大厅房中央,这样傍晚推开窗,她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月光。
春季赏花、夏季听蝉、秋季裳雨、冬季看雪,她可以随意变换方向,任性翻身。
她想的很是美好,然而才一下车,一道她反抗不了的力道将她往边一拽,人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啊!是谁?”
陆贞贞惊呼声被人捂住嘴巴堵在喉咙里,只是几个呼吸间,她就被带到后巷,原本惊跳的心看到眼前的人时,一下子就落了。
“做什么?总是这样。你不是忙吗?红绸说你有要事,你怎么来了?”
她自己都没发现,面对这个面具人,她已经能很随意相处了。
司徒琰却是满腔怒火,一身的酸味,直接强势地将陆贞贞压靠在石墙壁上。
“为什么收顾沛涎铺子里的破烂玩意!”
陆贞贞被他的话弄懵了,破烂玩意?那可以要进贡给各妃用来做夏衫的霓裳烟纱,竟然被他说成破烂玩意。
她好笑的呵了一声,随后冷下脸,“你监视我?”
陆贞贞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推他,“让开,我的生活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司徒琰这会已经柠檬精上身了,一想到这丫头有想要的不对他说,准过头拿别的男人东西,他那一腔恼火就压不下去。
“我指手画脚?他顾沛涎比我有钱还是比我强,还是你跟他更近?你想要什么不能对我说,还赠茶给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这是私相授受!”
陆贞贞一瞬间眼圈就红了,“百晓生,你管得也太宽了,你是我什么人?我收谁的东西凭什么告诉你,我们是正常的交易,被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司徒琰也是气结,伸手挑起陆贞贞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
“三小姐好像忘记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的人自然也是我的。”
“你救的就是你的了吗?不也太霸道了!那样,我还你……”
司徒琰觉得,耍嘴皮子打嘴仗太费事,再吵下去,他能被气死,还没地叫委屈去。
干脆,他一狠心,单手捂上陆贞贞的眼睛,一手摘下面具,俯身吻了上去。这一吻他用了全力,将自己的所有不满情绪都要发泄出去。
陆贞贞则整个人都呆了,这流氓竟然在大街上对她无理!
“混蛋……”结果她一骂出口,司徒琰的攻势更猛烈了。
他粗鲁、暴虐,霸道!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在她唇中搅动风云。
陆贞贞感觉嘴唇都不是她的了,除了疼和害怕,她没有感受到半点甜蜜,羞辱与轻视让她眼睛酸涩,有炙热的东西冲破眼球,流了下来。
司徒琰本就有暴虐因子,他将小人搂在怀中,那份暴虐冲破牢笼,他像一只困兽,只想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事事让他头疼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