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指着照片里打游戏的中年男人,猜测道:“他年纪大一些,应该是哥哥。”
这间两室一厅的房子,明明可以让老人搬进来住,夏长辉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
难道一家人的关系其实并不好?又或者是……嫌弃他们。
警察搜查完主卧和客厅,打开了次卧。
空气突然停滞片刻,这间卧室与前面几间不同,充斥着血腥味。
次卧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像猪肉一般,被五花大绑,身上到处都是细小的伤痕,鲜血已经凝固,手指不知被什么东西烧成焦黑,露出森森白骨,大腿到处都是乌青,还有鞭打过的痕迹。
小盐巴低声道:“是那名女护士。”
她还没死,眼神麻木而绝望,见到警察,只是挛缩着身体,转了转眼珠。
十五分钟后,120赶来,把她抬上担架。
小盐巴悄悄问:“她还能活吗?”
白盼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当我是医生,什么都知道?”
小盐巴眨了眨眼睛。
白盼叹道:“要看她的求生意志。”
但她眼神无光,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八成是活不成了。
第80章
不到半小时,夏长辉的家属赶来,蹲在儿子血肉模糊的尸体前痛哭流涕。
警察见只有一人,不禁皱眉:“其他都没来吗?”
夏长辉的父亲叫夏平岳,大儿子夏杰,母亲前两年生糖尿病死了,听说没有钱治疗,只能任由她自生自灭,这个家庭原本五口人,还有个姐姐,夏梨萍,十二年前就出国打工去了,早就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不再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