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声令下。
杨成泽带着人去抵挡在外围攻击端王的人马,而田明义则带人耗着南楚帝攻击而去。
刀光剑影,血腥煞气弥漫开来。
一根银针落入了太子的身体里让他无法动弹。
“陛下小心。”沐云汐的话音落下,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朝着田明义射去,与此同时她解下紧贴身上的一柄弓箭,弯弓搭箭射击——
数十只箭羽破空而出,穿透了叛军的是跟身体,血光四溅。
田明义躲过了沐云汐射过来的长剑,却发现自己身边的护卫已然中箭,漆黑的瞳孔闪过一抹震惊。
为何着弓箭有这么大的威力?
田明义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武功高强,岂是寻常的护卫,居然全部败在这弓箭之下?
此时,田明义也来不及多想,挥剑而起,朝着沐云汐攻击而去。
这边虽然杨成泽虽然曾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但如今已不是端王的对手,交手不待多时便已经落于下风,心下有些着急。
行动之前觉得今日的宫变是势在必得,可渐渐的一种无力的感觉席卷而来,一向沉稳的心隐隐的有些不安。
田明义眼看着御林军赶来了,顿时心中闪过一抹恨意,手下的长刀攻击的便越来越急切了。
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红与黑的纠缠放入是无形的利刃让人无法靠近。
此时不知是端王,甚至是南楚帝第一次见识到了田明义和沐云汐交手,着二人都是一文一武的官员,都是绝顶的高手。
御林军即将赶来,杨成泽也不敌端王,田明义知道如今大势已去,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他需要尽快脱身。
田明义想到这里很快便心生一计,手中的招数徒然转变,似是与刚刚用的武功路数大不相同。
而此时听命杨成泽与端王交手的人,全部都撤了下来,孤注一掷,前仆后继的朝着南楚帝攻击而来。
田明义身影一转,瞬间扯出了与沐云汐的交锋,与此同时田明义的护卫团团的将沐云汐给围在中央,拖住她无法脱身。
田明义纵身而起,朝着南楚帝飞身而去。
南楚帝本身武功也不弱,只是刚刚在躲进密道的时候遭到了太子的暗算,才会受制于太子,而此时却是无惧于田明义的攻击。
然而数招下来,田明义便已处于上风,招招致命,带着必死的杀机。
端王这边也被杨成泽死命的拖住,一直时间倒是无法脱身。
田明义凝聚内力灌入长刀之中,带着强大的威力朝着南楚帝砍下去,沐云汐纵身而起,一把抓住南楚帝向后退去。
眼看南楚帝就要命丧自己的刀下,却再一次被沐云汐给救下来,田明义也不留恋,纵身而起,抓住太子,向后退去。
田明义的护卫将他们围在中央,只见田明义手腕一转,一阵烟雾瞬间弥漫开来,迷雾散去,田明义的人包括杨成泽都早已不见了踪迹。
这是乌娅族的秘术,没有想到竟在关键的时刻竟是让田明义给脱身逃走了。
只是田明义逃走为何要带走太子,沐云汐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太子想必有离开皇宫的密道,这个密道有可能在东宫,想到这里沐云汐立刻带人去东宫。
第542章 势力重新洗牌9
只是他们终究是晚了一步。
太子果真是有办法躲过御林军的搜罗离开皇宫,看来他们是小看了太子的心机。
接二而起的宫变,虽然是南楚帝故意放纵的情况下发生的,只是如今演变成这样的意外,南楚帝的心情实属不好。
南楚帝着实没有想到宰相叶然安插的人竟然全都是宫中的太监,更没有想到这些太监会在宫中发展成这么大的势力,这样的危险终日在自己的身边,让人无从察觉。
禁卫军的统领杨驰叛军,而忠于自己的御林军统领张诚在这次宫变身亡。
南楚帝倒是不敢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便将御林军和禁卫军的事情暂时交与端王和沐云汐调遣。
端王负责搜查宫中宰相叶然的残余势力,而沐云汐则负责搜查田明义等人的下落。
南楚皇宫再次经受了一次血的洗礼。
御书房内,坐在龙椅上的南楚帝神色不好,安静的聆听着沐云汐的陈述。
沐云汐便将事先和凤邶奕上讨好的说辞和南楚帝说明,毕竟目前而言凤邶奕不能在南楚朝臣面前展现自己的才能,必须要等他们真正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否则引起南楚帝的猜忌就不好了。
青阳州的兵力有限,加上澈王凤邶奕悄悄的带去的三千士兵,也难敌苍云叛军,然而其他各个地方的大军也是远水救不得近火,所以青阳州这场战役至关重要。
几次交锋,沐云汐用计斩杀苍云叛军的六将,才发现田明义并不在军中,便料想田明义来到了楚都城。
澈王凤邶奕带人在青阳州处理叛军接下的事宜,而她马不停蹄的赶到楚都城。
南楚帝幽深的目光盯着站在御书房中央的人,一身绯红的官袍风尘仆仆,因为刚刚的激战还沾染着些许的血迹,来不及替换便在宫中开始搜查田明义等人的下落,她的心思敏锐已经超出自己的形象。
不过,幸好这个楚轻尘在青阳州发现田明义的失踪,及时出现在宫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沐云汐离开了皇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洗去一身的尘埃,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凤邶奕便出现在沐云汐的面前。
凤邶奕看着眼前的人,因为刚刚出浴,脸颊粉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身后还沾染着些许的水珠,便拿起长巾走到沐云汐的满前,为她温柔的拭擦着青丝。
沐云汐便坐在椅子上,任由着凤邶奕为她拭擦着长发,整个人放松不已,待凤邶奕放下长巾放在沐云汐已经睡着了。
凤邶奕看着沐云汐不禁有些心疼,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情,汐汐真的是太累了,便勾住沐云汐的腰肢,将熟睡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而后扯过了锦被盖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