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旷掉了工作,跑去接人了。
军舰上,正在操练间隙的底层士兵羡慕的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交谈了起来。
“论功行赏,舰长积累的军功可以晋升了吧?三十岁不到的上尉,真厉害啊。”
“可是他才参军几年啊?一年都没有吧。这也太快了吧。”
“战场上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他只是运气好罢了……”
突然有人酸溜溜地说着。
一旁的人冷笑着讽刺,“得了吧,要你这么说,大家都凭着运气打仗好了。也别打了,直接投骰子,谁大谁赢。输了的束手就擒。”
再好的运气,遇到一个猪一样的指挥官,那也玩完。战争靠的从来都不是运气。
一开始说话的老兵被呛的说不出话,空气里全是快活的气氛。
当然,这些和加文没有关系。
下午三点,主舰队终于众星拱月似的施施然降落。
这艘舰离开的时候还光鲜亮丽,回来的时候却破破烂烂,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加文的心突然跳了一下,突然有些懂了为什么有人会写“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这种酸溜溜的诗来。
好在不过数分钟后,他就看见了从上面走下来的除夕。
“除夕!”
加文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还在天梯上走着的除夕听到了声音,探出了脑袋,寻找死了声音的来源,在看到加文的瞬间眼前一亮,然后想也不想地翻过栏杆,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跳了下来。
他已经连这几秒钟都等不及了。
加文上前一步,然后接住了从天而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