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小白脸?
她这是要养男人?
宁愿选庄稼汉也不选他,这也罢了,可如今他在她心里竟连小倌也比不上!
这女人,果然不能对她来软的,这蹬鼻子上脸的本事,着实让他很不高兴。
眯起眼,顾西辞似笑非笑的道:“你说要养一个小倌?”
“是啊,这样我也就不算祸害了他,反而给了他荣华富贵……”
“那你还是来祸害我吧。”
“……”
“怎么?不答应?”
“嫁给你,到底是祸害你还是祸害我?”言溪宁同样似笑非笑的道。
顾西辞一笑,毫无预兆的便一把横抱起她,他走去的方向是她平常用来休息的碧纱橱。
那里面,只有一张雕花大床。
顾西辞,他要做什么?
也没等言溪宁忐忑太久,顾西辞把她放到床上后便放下了纱帐,然后,欺身压下。
“溪宁,与其找一个小倌解决你的身体所需,不如,让我来,如何?毕竟你的身体,对我最是熟悉不过,它们一向契合得很好。”
言溪宁的脸一瞬便红到耳根,不知是怒的,还是羞得?
“顾西辞,你最好给我起来,否则……”
“否则,你便如何?”
说着,手探向言溪宁的腰间,她一颤,连忙拉住他的手,“顾西辞,你最好适可而止!”
他深邃的眼里染上笑意,在她耳边低低的轻语着:“放心,我一定适可而止,绝不索要无度。”
话落,言溪宁只觉唇上一片温软,然后,气息霍然紊乱。
这混蛋!
使劲挣扎,乱动的脚忽然碰到了什么,言溪宁蓦地一僵,然后便听见顾西辞的一声细小的闷哼声,再然后,顾西辞咬牙切齿的说了句:“言溪宁,你是打算废了我?”
言溪宁面色潮红,有些不敢看顾西辞,她刚刚好像踢到什么硬物了。
不用想,她就知道那是什么。
顾西辞没在说什么,零零落落的吻便落了下来。
手脚被禁锢之下,言溪宁避无可避,呼吸逐渐急促,身子也越发的滚烫。
她的身子,顾西辞太熟悉了,熟悉到她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都知道。
所以,当言溪宁的理智被情欲操控之时,她便想着,就当顾西辞是她的床伴吧,她只是解决生理需要而已。
言溪宁从挣扎到配合,顾西辞无疑是最高兴的。
于是,从傍晚到次日正午,两人都没有踏出过书房一步。
对于顾西辞说的适可而止,这就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是谁说绝不索要无度的?
言溪宁终于在又一波的情海里醒悟,这厮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夫人?”
言溪宁一惊,红着脸看着一脸无奈的清浅:“怎么了?”
“清浅说再过几日就是康康小小的生辰了,你是要像去年一样带她们去天勤寺小住,还是去顾宅?”曲词晚看着神色怪异的言溪宁,问道:“问了你你也没说话,想什么那么出神?”
言溪宁放下手里的账本,掩饰般的饮了一口茶,她刚刚竟又想起顾西辞那日的疯狂,真是够了。
忽视曲词晚的最后一句话,她对清浅道:“今年,让她们在顾宅吧。”
顾西辞自那日后便被她赶出了碧园,两个小丫头自他走后时有哭闹,她便让子风子言把姐妹两个送去了顾宅。
能在顾宅过生辰,能有爹爹姑姑跟她们一起,想来两个小丫头定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