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阿尔乐看向其他杀手,又伸出手向段心做出邀请,后者笑了笑,跃身随他而去。
两个人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将五六个杀手干掉,阿尔乐越战越勇,甚至连中了一枪都似已忘记,和段心的配合战,让他兴致勃发,豪气冲天。
这场战斗,开始的快,结束得也快,二十余名精锐杀手,反而被他们强势解决,其中还有一个被生擒活捉。
谁都没有想到,原本恶斗的两个人,竟然形成了合作关系,更让阿尔乐兴奋的是,他发现彼此原来的相惜之情,甚至都渐渐变成了相知之意,这简直不能再痛快。
同时暗叹,自己的手下和段心的手下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等到战事结束,阿尔乐去安抚受惊受伤的群众,安排人把受伤的人送往医院,段心利用这机会想起攸攸,见到她平安从一辆车底爬出来,心里又有愧疚又有惊喜,愧疚刚才乱枪之下都把她忘了,惊喜的是女子有照顾自己的本领。
很快,阿尔乐拉住段心的手,诚挚笑道:“自从我那一年被迫出刀,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痛快过,我做的事,有人说是承天之事,这也让我甚至于忘记喜乐,可今天,金大少,我为你挡了颗子弹,你同样救了我,给了我尊敬和热情相助,阿尔乐在此立誓,你金大少就是阿尔乐永世的朋友!”
印国人非常重视承诺,他们的誓言往往不是随口说说的,这其实也是值得世人学习的地方。
段心闻言大喜,道:“我真是求之不得”
到医院把肩头的子弹抠出来,阿尔乐就硬拉着段心回到他的家。
他的家突出印国建筑的特色风,现代又不失古典美,周围风景很宜人,虽然没有安置空调,但四面通风的敞轩让人很舒服。
他热情的安排酒席,还专门派人出去购买好酒,然后盛邀段心等人就座,骆亦马龙都坐下了,唯有乌乘望望酒菜就兴致缺缺地耸耸肩,然后抄起把水果刀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阿尔乐看出乌乘不太合群,也没强留,拉着段心聊天谈地,希望他们多留几日,帮自己训练训练自己的手下,当然少不了对马龙和骆亦的赞许,唯一没提的就是楞黑的事,他不提,段心也没有打扰他的热情,幸好攸攸还是从家丁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原来楞黑是阿尔乐的“弟弟”。
二十几年前,印国发生内乱,大批人民流离失所,阿尔乐的父母也被叛军所杀,后来,他被楞黑的母亲收养,其母对他视如己出,似乎比对楞黑还好,这让楞黑心生记恨,觉得阿尔乐夺去了母亲对自己的爱,在一次逃难中,他将在睡梦中的阿尔乐丢下火车。
阿尔乐本就有噩梦般的经历,孩童时因此有了梦游的习惯,他只当是自己梦游跌下火车,因此悲愤不已。
后来,阿尔乐被胡子老大的人抓去当奴隶,也就到了这座城镇,内心无法停止的是对母亲和弟弟的思念,一晃就是二十几年。
逃到外邦的楞黑和母亲有一次回来看望老家,楞黑就认出了阿尔乐,久违的恨意又升起,虽然“兄弟”相认,他却闭口不提母亲的事,自称失忆,后来,又凶残地给阿尔乐寄了个蛋糕炸弹,他的阴谋被阿尔乐的兄弟亚斯识破,知道阿尔乐重情重义,因此在瞒着阿尔乐的情况下,亚斯将楞黑赶了出去。
楞黑本就在街头长大,早就有一身市井本领,没用四年,就混到了慕海洋身边,可以说是他的人生巅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