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也笑:“这也不是很难嘛,你该不会连这点任务都不能完成吧?”
“不难,保证完成任务。”严肃保证后,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咬着糖果几乎要流口水的宁可,心想宝贝儿你待会儿最好给力点啊。
围着新娘子转三圈儿不难,念叨那该死的台词也不难。难得是宁可这边。宁姑娘在众人哈哈大笑中拼命地点头,牙齿咬着糖果就是说不出那个‘行’字。
哼来哼去,嗯来嗯去,最后终于获得了一众狼崽子的许可:“好了,可以采蜜了!”
严肃双手捧过宁可的脸,低头去咬宁可嘴里的糖果。宁可羞涩的眯起眼睛,几乎是严肃一用力她就放开了。糖果带着包装纸被完好无损的咬到严肃的嘴里。
“业务不熟练啊,继续啊!”马骐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风凉话。
严肃无奈的笑:老婆,糖纸要撕开啊!你不能放嘴这么早啊!
宁可无奈,只得踮起脚凑上去。严肃很配合的低头把糖果喂回宁可的嘴里,然后在她咬住的时候灵活的咬住糖纸的一角。
只是,坑爹的是,这块糖果的包装纸是金色的锡纸,裹得严严密密的那种。严上校咬来咬去,舌头牙齿嘴唇都用上了才勉强撕开一角,稍微一用力,锡纸就被撕下来了。
然后,两个人互相吃了对方不知道多少口水。
“继续继续!”
“努力努力!”
“加油啊!”
狼崽子们围着严肃和宁可嗷嗷的叫着,有的还拍桌子敲盘子助兴。
大厅里的年轻人都被吸引过来,把嘴对嘴剥糖的一对夫妇围得密不透风。
人围得越多,宁可越不在状态,那颗巧克力被剥到一半儿,有几次都险些从她嘴里掉出来。
露出来的部分开始融化,甜蜜蜜的津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往外流,引来一声声更疯狂的狼嚎。
足有五六分钟之久,严肃才把最后一片锡纸吐到地上,然后上前一下子吻住宁可的唇,把她嘴里的甜蜜尽数吸到自己的口中。
“好了!可以敬酒了吧?”严肃砸了砸嘴巴,虽然这个吻太累,不过味道不错。
聂伟箴大手一挥,下了命令:“好了好了!别闹了啊,那边还有很多客人没过去招呼呢,要闹等会儿喜宴结束了你们去严肃的新房里去闹,啊!”
于是开始敬酒。
先是大队长,严肃上来就说要敬四杯,求个四平八稳。谁叫你为长不尊给这些兔崽子们撑腰让他们闹老子的?四杯,六十七度原浆酒,一口也不能少。
聂伟箴坚决反抗:“你特么的不如直接让老子去桌子底下睡去。不喝!”
宁可被严肃偷偷地拉了一把,微红着脸上阵:“大队长,你这点面子都不给啊?这可是我跟严肃的喜酒,你不是念叨了好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