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存密码由数个高层各持一个密码,然后需要同时在场才能打开。”
换句话说就是他自己其实也打不开那个锁存资料的密码。
景瑜泽轻呵,“你说的我信,但是我更相信,这不会是唯一的打开方式。”
娄历帆在暗示要把他先送回国外吗?
这算盘打得蛮好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认真的。”娄历帆说。
“你把我留在帝都也没有用,更何况……”娄历帆的视线投向了客厅那边的方向。
他的律师还在与大使馆里的人在沟通。
他轻呵一声,“明天大使馆的人就会帮我出面干涉,这要是上升成国际纠纷,你觉得……你还能留得住我?”
扣押外籍人士,也是要掂量一下这个外籍人士的份量吧,而娄历帆,他自己就很清楚,他的份量很足,所以他从头至尾都不担
心。
景瑜泽脸色冷凝,“星野集团的雄厚背景,我当然是不置疑的,不过娄先生你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真以为我没有什么准备,就会
让人将你扣押在帝都?”
娄历帆:“……”
“我能让你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就能让你留在这里更长时间,春暖花开也不是不行。”现在才冬天,离春天早着呢。
两人都在气场中博奕,谁露一丁点的怯意,这场谈判 就没有办法继续。
景瑜泽是不是真这么有底气,娄历帆不知,但是难说。
娄历帆对星野集团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景瑜泽也不知道。
反正二人装还是很会装的。
“娄先生在星野集团这么多年,背着星野集团偷吃了多少,又做了什么无底线的事情,星野集团应该都有所耳闻吧?”景瑜泽轻
呵,“至于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还不是看娄先生你的利用价值有多少,如果这个价值变得低于估值,甚至低至负数……
你猜会怎么样?”
娄历帆哈哈一笑,“景瑜泽,你想太多了。”
“也许吧。”景瑜泽摊了摊手,“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按你说的话,一个女人而已,我做到现在已经算是仁之义尽了,想必大家
都没有什么话可以指责的,但是!”
景瑜泽微微地顿了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在这片地地上……”景瑜泽做了一个手势。
娄历帆沉着脸,“景瑜泽,你可是一个正经商人。”
“当你没有了星野集团这棵大树时,我要搜集你的什么资料,你死一百遍都可以。”景瑜泽淡淡地说道。
他当然是一个正经商人,法律的道路多得很呢。
难不成娄历帆会觉得他会因为一个变态而脏了自己的手?
真是可笑。
娄历帆其实只要静下心来就可以揣测一下,景瑜泽这些话吓唬成份居多。
如果真能这么容易做到这步,他就不会仅仅只是被限在这里。
早就去呆什么秘密黑屋了。
但是,因为林茵荷的事情,娄历帆有些失去冷静。
虽然他装着他一点也不在乎林茵荷的样子,甚至打了电话叫景瑜泽过来,还让景瑜泽看他律师与大使馆人沟通的戏码。
然而……
并不是这样。
他对星野的价值,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放弃,但是景瑜泽这一次的踩点谈判却是正戳他心。
娄历帆站了起来,“等我一下。”
景瑜泽没说话,不过坐回了原位。
大冷的冬天,户外没有暖气,一阵冷风吹来,吹得人没忍住地打了个哆嗦。
他这会才惊觉他竟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出了一层簿汗,只有他本人知道,他后背现在一片浸湿。
“景先生。”阿琛察觉到景瑜泽的异常,“要不要我回车上拿大衣过来?
这会都零下几度了,刚才下车时,景瑜泽也没有把大衣穿上,在这样的天气里谈了这么久,怕是会冷得感冒。
景瑜泽的唇色都些冻得变色了,他摇了摇头,“不用。”
娄历帆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方块状的银色保险箱。
景瑜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