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乖乖走过来,屁股一抬,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分量很轻,身上一股香气,用那很甜的嗓子叫着“顾砚山”。
他叫顾砚山这三个字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例行公事,而他叫这三个字就跟掺了糖一样,让人酥麻难耐。
顾砚山恶向胆边生,抛弃了所有道德感罪恶感,喉结滚动,说:“脱衣服。”
那个人懵懵懂懂,头一歪,用湿润的眼睛看向自己,笑的无辜。
也许梦里的自己会反应人最真实的想法和性格。
顾砚山开始自己上手,手用力掐住那个人的腰,惹的人小声惊呼。
不管不顾,春宵一刻。
如雾里看花不明不白但又分外撩人的事后,大脑浅皮层的道德感悬崖勒马,顾砚山一下从梦中惊醒。
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瞬间脑袋都疼了,才凌晨三点半。顾砚山揉了揉太阳穴,起床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整个人发烫,浑身水珠,顺势一屁股坐在床上。
捞起床头柜的手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屏幕上无意义的划拉,打发时间。
顾砚山很小的时候就察觉到自己不同常人的性向。
他小学时就喜欢隔壁家白白净净,长的像团画娃娃一样的宋真意。
你说那时候他就喜欢宋真意?那倒也没有那么变/态。
但真的对宋真意挺好的。
明明只比宋真意大了几个月,却像大了好几岁的大哥哥。
刚好那时候妈妈给他说,隔壁家的小弟弟爸爸妈妈不常在家,叫自己照顾着点。
宋真意也听话。
自己把玩具分给他时,宋真意绝对不会像其它熊孩子一样搞破坏。非常爱护的玩,玩完了之后会把玩具整整齐齐摆好,比自己收拾的还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