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意深呼一口气,脑袋往旁边偏,手指又指了一下板凳:“行了,你坐下吧。”
顾砚山乖乖坐下来。
宋真意试了下水温,开始把花洒喷头对准顾砚山,尤其注意不往他左边肩膀浇。
水流顺着肩膀往下。
顾砚山憋着坏的拿手捏他,捏他腰或者再下面的地方,宋真意问:“你手上全是水,要把我弄湿吗?”
宋真意现在还穿着衣服,这会儿是春天,天气凉,很可能会感冒。
顾砚山控制住跃跃欲试的手,安静的不动了,表情像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委屈大金毛。
不过过一会儿,顾砚山觉出不对了。
宋真意细腻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那轻飘飘的触摸勾起了瘾,却又不让人过足这个瘾。
实在吊人胃口。
那刺咧咧的玩意儿更精神了。
顾砚山有点害羞,还有点委屈,又欲又躁的一团火积压在胸腔,下半身甚至有点疼。
宋真意给他洗头的时候,是站在他正面,双手绕过去,绕到他的后颈处,就像是在拥抱他一样。
顾砚山哑着声:“还是我自己洗吧。”
“不行,你肩膀浸水了怎么办?”宋真意义正言辞。
“不会的,我拿右手随便冲一下就好了。而且你现在是在折磨我啊。”顾砚山说的很委屈,还顺势占了一下宋真意的便宜。
他确信宋真意会听他的话。
谁知宋真意慢吞吞的,似乎带着笑意:“你别装可怜。”
顾砚山:???